姿態
潮流總是一閃即逝的美,逐漸成熟起來的欣賞力量并不愿意倉促的選擇任何一類躁動藝術,而是以審慎的目光在比較:誰真正可凝結出不朽的燦爛?
一些藝術作品通過重復的利用符號或稱為生命的符號來表現擁塞、流動、孤獨與悲涼,將表現技藝與人生哲理融合得滴水不漏。縱觀齊白石的畫,無一不閃爍思考和創造的光輝。如畫一個蝙蝠(諧音“福”),畫一個大大的公雞,高高的雞冠(諧音“官”),取名叫“福大官高”;畫一條很長的鲇魚,又畫一條大鱖魚,取名“長年大貴”。這么吉祥的畫,誰個不喜歡?有了這種勤奮和思考的精神,齊白石才從一個牧童而為木匠,由木匠而為雕匠、畫匠;由于有這種勤奮和思考的精神,才實現了由畫匠到畫家質的轉變,這是飛躍。
他曾對學生題詞“學我者生、似我者死”。寥寥八字,盡傳精神,提倡思考,提倡創新的殷殷之情洋溢于字里行間。其實,何止藝術,一個想有所作為者,哪能離得開勤奮和創新?勤奮和創新是民族的靈魂,一個勤勞智慧不斷創新的民族總是生機勃勃,而且充滿希望。從這個意義上說,齊白石弘揚的是民族的藝術,體現的是民族的精神,是一種勝利者的姿態。
因此藝術不僅是作用于眼前的華麗姿態,還是能觸動你內在的某根神經,讓你有一種無法言語,卻又酣暢淋漓的醒悟,才能稱其為藝術;它蘊含著某種你想說,卻又無從表達的意境,不斷地為人們的生命觀察提供詫異。
耳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