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姜文飛》
我始終認為姜文的《鬼子來了》是中國電影未能超越的經典,也是唯一一部可以讓所有人都閉嘴、沉默、反思、如鯁在喉的影片。如果說我深愛《霸王別姬》的不可復制,眷戀張國榮與程蝶衣的靈魂合一,追溯這無與倫比的凄美悲愴,那么我仍然要說,從《鬼子來了》我才發現其實中國有電影,姜文是中國最好的導演,沒有之一。
——曹子貞-Daniel(新浪網友)
在媒體上看了對陳凱歌、葛優的采訪,陳凱歌面對咄咄逼人的記者回答得有點卑躬屈膝,再也無當年罵胡戈“做人不能無恥到這種地步”的氣勢。如此憋屈著都是為了賺錢吧。姜文,站著,并且還能把錢掙了?這個題目起得好。
——凌小愚(新浪網友)
《牛玉強 中國最后的“流氓”》
詳細看了下新聞,有時候我都不知道怎么評價我們的法律,已經無法從中看到所謂公正的一面,所呈現的,不過是冷漠、過時和對待普通公民無所謂的態度。他的一生都將在監獄度過,對他的孩子和家人,那將是影響一輩子的無所不在的夢魘。打架而被判死緩的司法理由高高在上,譏諷而可笑。
——Alexwkc-GZ(新浪網友)
按照那時候的標準,現在街上跑來跑去的,除了汽車就剩下流氓了。
——大細路梁耀洋(新浪網友)
《KK的哲學》
楊瀟的文筆很有鏡頭感。要是關于“沒有仇恨”的話題能得到深入探討就更好了。回頭我們一起去開封菜吃個飯吧,后來我又帶老爺子去了一趟開封菜,為的就是要向他證明開封菜確實有飯賣的。結果,人家說出清了……老爺子說 ,也許開封菜就從來沒做過飯,一切都是個trick(騙局)。
——傅西西(東西網總經理)
檢查的時機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歷史系畢業的中鐵十七局上海某項目部小劉真切地體會到這句話的含義。
原來,上海“11#8226;15”大火后第八天,市安監局副局長帶隊,兵分五路,號稱“每天檢查”相關工地隱患,不幸查到了小劉工地,結果發現:“兩平方米的工作井底板上,煙蒂滿地。”
領導當然嚴厲批評:“檢查下來,3/4的人安全帽佩戴并不合適,整個工地從上到下狀況一塌糊涂……”
接著,工地負責人被叫到市安監局做檢討,要徹底整改。
這都是重大事故之后的常規動作。讓小劉想不通的是,暗訪結果被媒體曝光后,一些平時很少上門的政府部門,扎堆過來檢查,“近十天時間,來了二三十撥”。
“以前,一個月大概能有兩三撥就不錯了,一般還會提前打招呼,說消防檢查、安全檢查什么的。現在,每天好幾撥……”小劉抱怨,自從被媒體曝光后,他的工作量驟增不是因為整改而是接待。
“市安監局來了,區安監局當然也要來,還有各級安監站、工程管理署、消防,看到很多部門來檢查,業主方也跑來了……”一些以前打過交道的部門,都開始目光冰冷、秉公辦事,飯當然不敢再吃小劉他們的了,小禮物更是避之不及。
小劉不禁感慨:“11#8226;15”大火之前,這些政府部門都到哪去了呢,扎堆對媒體已經點名的項目檢查是否真的有什么用嗎?
本刊記者 陳磊
在延坪島被喝茶
從延坪島鄉政府出來,兩個韓國人主動過來與我們搭訕,這在韓國的4天里還是第一次。他們自稱是海洋警察廳的,還向我們要了名片,扯了一大堆家常,還讓帶他們回住處,并說以后有空一定來拜訪。
第二天下午,當太陽照在客廳地板上的時候,兩個韓國人果然敲門而入,帶著不可抗拒的意思,一定要喝杯茶,并遞上名片。
兩人席地而坐,享受著隨行翻譯沖泡的熱茶,一個拼命說話套近乎,一個保持沉默。我們長得像朝鮮人的攝影記者同樣表情嚴肅,不太言語,留下我應付他們的問題,感覺像個新聞發言人。
“你如何看待朝鮮的行為?”
“朝鮮屬于超出地球人理解范圍的國家,他是瘋的還是正常沒人知道。”
“你報道最后的結論是什么?”
“任何戰爭,平民都是最大的受害者,他們只是政治家的棋子和犧牲品。”
“你跑那么遠來雜志一定花了不少錢,就為了寫這些?也不寫些大的局勢?”
“那個已經連篇累牘了,我們雜志更關心個人的命運,這才最珍貴。”
不說話的警官一直在靜靜觀察我們的反應,這邊攝影也不說話,腦子里想著到時還能不能畫出他們的模樣。
由于無話題繼續,大家十分尷尬,他們便要了雜志的網址,又故意亮了一下胸前的警證,笑著離開,回到了室外零度的大風天里。
最后仔細一看名片,原來是情報搜查處的警督。
本刊記者 王大騏
最賺錢的農家樂
我童年的伙伴宏順來成都辦事,我請他吃飯,三杯酒下肚,開聊近況。宏順說他前年地震廠子垮了,拿著每年1700元的工齡補償金回家去開了一個農家樂。
我們的話題,于是就圍繞著農家樂展開了。我說:你老媽做的農家菜那么好吃,你家小院那棵黃桷樹那么漂亮,你家后院小水池那么干凈清涼,你和妻子又那么厚道勤快,開農家樂,簡直是大有前途的。
宏順笑了,說:我的農家樂,只算得上一個工作,連生意都算不上,每天起早貪黑,不過是掙點辛苦錢,和打工差不多。
我說,“你不要假打,我還不曉得這一行么?你看××(也是年少時的伙伴),人家開了幾年農家樂,又買房子又買車,他的車好像還是奧迪A6,一般城里老板們才坐的。”
宏順起初有些愕然,但很快就訕笑著說:“拿他舉例子啊?就證明你確實對這行一點都不了解,人家開的,可能是世界上最賺錢的農樂家。”
最賺錢?
“是的,你看這幾年,他已經開了好幾個農家樂了,每個農家樂,規模都是十幾畝地。栽上幾根樹搭上幾幢草篷子安上幾臺空調請幾個廚師打工,25元錢吃住玩一天,連成本都不夠,但他絕對是最賺錢的,你知道他的利潤在哪?”
“他的利潤在地上,每次開農家樂,總能找到一個可以優惠流轉土地的由頭,總是能用很低的價錢,把農家樂搞得門庭若市,而每當他生意最好的時候,他開農家樂的土地,就會因這樣那樣原因被征。除開幾倍的溢價增值,還有數目不小的賠償,光他那幾棵名木古樹和空調,至少也賠了三回。你說,還有什么農家樂有他來錢?只是他這種盈利模式不能復制,因為不是所有的人都擁有每一回都順利批到剛好在規劃范圍內土地的‘運氣’。”
媒體人 曾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