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的一生其實都是一條沒有盡頭的路,我們一路走來,理應尋找心靈深處的那一線光亮。茫茫路途,重重險阻,面對未知的前程,有多少人能時刻跟隨自己的理想,用一顆無悔的心走一條孤獨的路?正所謂“人無憾,路無塵”,敢問路在何方?自然就在我們腳下!
(讀2009年12月[上]《自己走過才叫路》)
陳兆峰(河北)
當官的好處委實太多了,金錢的物質的,明的暗的,規定的未規定的,眼前的腦后的,一切都拜權力所賜!官者說:“我是老大,我在這里頤指氣使,哪個膽敢不依?哼!”這一哼就是數千年。不由想起先賢的一句話:“民為貴,君為輕。”可見,炎黃子孫并不乏遠見卓識。何時,中國的改革路上能出一大批有魄力敢擔當的舵手級人物?則國家與民族幸甚!
(讀2009年12月[上]《從梁啟超“打包票”到百萬人報名“國考”》)
謝雁軍(湖南)
手的舉動其實只是表面現象,十指連心,手隨心動,心才是手的隱藏主使者。心善則手善,心惡手亦惡。明處的手有時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那謀劃已久又深藏不露的心,成也在心,敗也在心,人心可敬亦可畏!
(讀2009年12月[上]《手啊,手!》)
靜水流深 (江蘇)
從小羊的悲慘命運,我們看到了人類社會發展至今迂腐的一面,而那種被“格式化”的倫理道德似乎已經定格在人們的腦海,可悲的是這種不被理解、不被支持的抗爭觀念,最終常被舊勢力所抹殺。這不禁令我想起了清末年間仁人志士的救國運動……那真是整個中國的悲哀!
(讀2009年12月[上]《一只沒有素質的羊》)
肖洪蓮(江西)
“國學”只要熱過頭,定當洋相百出。百家講壇?的確使“國學”火了一把,很多“國學”書籍也競相出版,貌似“百家爭鳴”,其實卻是出版商們“獅子大開口”——狂賺一把!謹勸各位出版商,少一些銅臭味,多看看自己出版的“國學”書,可別鬧一個“數典忘祖”的名聲!
(讀2009年12月[上]《孔子居然“著”了》)
卜憲林 (河北)
這是怎么了?堂堂一個文明古國,如何會拜金到這等地步?可以說,全國人民一齊被卡在了錢眼,無力脫身,你磕我,我碰你,幾乎就要窒息。有這么一個緊箍咒套著,惟它是從,其他道德、尊嚴、良心、法律、規則,與之相比,只不過是腐朽的草索。如何不走向腐敗墮落,不走向貪婪無度,不走向迷茫失落,不走向短視岐途?但愿這只是壓制太久了的饑荒,是剛放出圍欄時山羊見到青麥田的瘋狂。
(讀2009年12月[上]《榮譽的幽微與鏗鏘》)
李雙林(云南)
時下貪官們的貪腐神功讓國人“嘆為觀止”,重慶文強的功力之深頗似華山派的君子劍岳不群。老實說,官員的貪腐神功修煉到了第幾層也是百姓擔憂的大事,畢竟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不過歷史已證明:一切貪官污吏都是紙老虎,貪腐神功這種邪派功夫的最高境界往往是自我毀滅而已。真正可怕的是貪官手里的兵器。溫瑞安的小說里有個叫楊奸的邪派人物,他有件兵器是痰盂。“武林至尊,倚天屠龍。痰盂一出,誰敢爭鋒!”反腐形勢提醒我們:提高警惕,不容官場墮落成一個可怕的痰盂!
(讀2009年12月[上]《周久耕的貪腐神功修到第幾重》)
白馬河 (湖南)
“怪”與“常”是相對而言,當多數人都習以為常時,那堅守原則的就成了“怪”。作者的幾個怪朋友之所以“怪”,是因為這樣的人越來越少,以至于成了不入時流的另類。令我們“怪”的并不是那幾個“怪朋友”,而是那種“怪現象”——以“常”為“怪”。其實作者的怪朋友才是真正的正常人,只是平常人變“怪”了,用一種變態的眼光看待正常人的心態。何時這種現象才能消失?何時正常人才能恢復“正常”的名份?
(讀2009年12月[上]《我有幾個怪朋友》)
潘龍 (江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