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二奶,應該再狠點!
前日跟一多年好友吃飯,中途風云突變,該女子正色告知:下月,我就辭職了。原因:二奶之患。
一時沒緩過神來。你家里出二奶了?你要當二奶去了?答案都不對。原來該女單位老大有個二奶,金屋藏嬌久了想換個玩法,就弄單位上去現眼。很好,二奶在辦公室里除了橫草不拈豎草不提外,還附帶功能上嚼(舌頭)下挑(是非)。身為中層管理,我的這個女友自然首當其沖得罪該二奶。后來的事就很簡單了,調部門不從,那就換閑職,還不從?你自己看著辦。
她郁悶了。幾年輝煌的職場業績,竟然,竟然就毀在個二奶手里。說出去都丟臉啊!
我們的社會輿論和道德制約,對二奶那真是越來越不管用。以前還有傳統思想這道坎,破壞別人家庭的第三者絕對鄙視成過街老鼠?,F在呢,二奶不光破壞別人家庭,還破壞別人的工作和職業生涯,家庭影響有升級社會影響的趨勢,都開始破壞生產力了。
看看江蘇某藝術學院大門外的二奶招聘廣告吧。要求:五官端正、樣子甜美、肌膚嫩白、無不良嗜好、無性經驗、無戀愛經歷;待遇:試用期一個月,月薪5000元,轉正后月薪15000元,滿一年后獎金15萬元,還可以得到相關醫療、養老保險等福利。
這二奶的職業級別都趕上一博士畢業出來的金領了。本來,這巨大的誘惑背后必然有著巨大的犧牲。但是,如今的二奶職業憧憬者,并不以為這是多大的犧牲。前陣子的劉德華演唱會記得吧,從網上論壇傳來的消息,竟然有女大學生為了看劉德華與人一夜情,就為換來1000多元一張的中檔票,她們都心甘情愿,何況月薪1.5萬+15萬年終獎,還附帶醫療、養老保險金……
以前我們遇上這樣的問題,總是第一時間拿住男人的丑惡來猛抽鞭子,實際上,效果真不樂觀。為什么呢?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何況貓偷起腥來那不顧死活的勁,想必每個家庭主婦心里都有數得很。管?疏導?感化?該潔身自好的你多操了心,該奮不顧身的你跳樓也拉不回來。
說到底,還是女人不夠為難女人的份。經常有情愛專家情感學者對二奶報以同情,好像總覺得一個女人淪為二奶是一種悲劇。是,這種道德審美里的悲劇,能對不自知的無恥者造成多大的現實刺激?比得上那個被掠奪的大奶悲慘的人生嗎?顯然,我們對二奶們的“道德量刑”還是太輕了,輕到她們只需把那張虛假的臉皮取下來揣兜里,看上去簡直一副無敵愛神登場的樣子。
為什么不能對二奶再狠點?對無恥于女性尊嚴的人,還要姑息到什么時候?不要跟她們做朋友,不要跟她們做同事,罵到她們無地自容鄙視到她們上街都怕,甚至在法律上給她們一個更嚴格更難以脫身的罪名。把她們當做性工作從業者來對待,實際上,她們跟性工作者也沒什么兩樣。既然她們背叛了女人之間的和諧,做了某些男人明知故犯的無恥同謀,那么,狠點吧,不止是無辜的大奶們,所有女人都應該有這份責任。(白金毛)
宅男宅女學快女
“選秀之城”又開始熱鬧了?!俺啥伎炫?0強誕生后,街談巷議中時不時聽到幾個“快女”的名字。當然,也有觀眾表示不滿,有個媽媽發短信提醒女兒:不要再看了,快做作業!還有個家長憤怒地表示:“快女!我女兒高考怎么辦?湖南衛視,求你了,晚幾天辦行嗎?”
我本人就參加過好幾次選秀活動,不過是當評委。我很理解這些選手的夢想,金融危機下,社會給年輕人提供的機會并不多。在這里,我有一個很重要的經驗想告訴她們,那就是,比賽越往后,評委越不重要,只是充當花瓶,而粉絲需要什么、市場需要什么最重要。2005年,市場選擇了李宇春,再也不可能有下一個李宇春了。就算有一位張宇春比春春更中性、更帥氣、唱得更好也不頂用,因為,這一品種已經搶占了市場。
但是,今年成都賽區仍然有3萬名“快女”勇敢地走向舞臺,這一點讓我驚訝。過去人們認為。少女應當是膽小受驚的小鹿,被人家看的時候,會臉色緋紅、垂下美麗的睫毛?,F在,90后的選秀少女完全顛覆了這一說法,這個時代的男人反而更加靦腆起來,我經常在別人家里看到,一位13歲的少女已經出落得十分自負并且面若冰霜,而她18歲的哥哥卻結結巴巴地站在她身旁。
所以,這才是快樂女生最值得人們,尤其是“宅男宅女”們學習的地方,特別是那些被淘汰的選手,要學習她們大膽走上舞臺的自信和追求愛情的勇氣。 (文迪)
鄧玉嬌,你的父親在哪里
幾乎所有關注鄧玉嬌事件的人,都應當記得她撕心裂肺的哭喊:“爸爸,他們打我……”
父親,這是一個在最無助的時候被女孩呼喚著、祈盼著的名字,而所有的人都覺得,這個時候應當是一個父親必須去拼命的時刻。
后來在眾說紛紜的矛盾中,大致被大家理解的情況是這樣的:鄧玉嬌的父親跟母親張樹梅在她1歲多時協議離婚,兩人沒有感情問題,分手就是因為窮。離婚后,母親張樹梅外出打工,1歲多的鄧玉嬌就跟著外公外婆一起生活,父母后來又各自成家,她便輾轉在父、母和外婆家長大。初中時,她的親生父親在車禍中遇難,這對她的影響很大,導致她的成績明顯下滑,最后不得不輟學打工……
據鄧的外公外婆說,鄧的母親為人剛強、干練,母女的性格很像,關系時常緊張。相反,鄧玉嬌跟老實、內向的繼父關系很親,繼父說話委婉,也不吵她。
然而現在,有著兩位父親的鄧玉嬌連一個父親也指望不上了,一切的奔波、努力和應對,全部成為那個與她并不親睦的母親的職責。從童年到青春期,父親對她,似乎都是一個影子。
其實除了鄧玉嬌,今天還有非常多的孩子們,都有一個“影子”父親。這些父親們說他們需要謀生掙錢,身不由己;說他們有太多社會責任,不可推卸;說自己不喜歡這個家,內心痛苦:說他們必須去完成一些重要使命,無暇顧及其他……他們均有著強大而冠冕的理由,開脫各自不陪伴孩子成長的事實,所以孩子們更多地只能跟母親生活在一起,有些人甚至連母親也見不上。社會轉型期需要犧牲很多人的利益,但整個孩子群體的利益看上去是最細小無聲的,大人們以為只要有鈔票墊窩,窩里的小鳥就一定會有幸福感。
所以我覺得鄧玉嬌在病床上求救渴望痛苦的呼喊,是為全部得不到大人成長陪伴的孩子們發出來的,那么無助,那么地撕心裂肺,那么地為時已晚。
在這樣令人動容的呼喚聲中,身為父親的人們,是不是應當自責而有擔當地從孩子渴望著的影子當中走出來呢?(藏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