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毛驢0024,2004年一篇《偉大的貢嘎》,開始了他與《戶外探險》的親密往來,從此可可西里、貢嘎、橫斷、Trango Tower、K2及喀喇昆侖、巴塔哥尼亞、國家公園、帕米爾、昆侖和慕士塔格、瑯勃拉邦……這些地球上壯麗、偉大的名字背后的故事,通過他的文字一個又一個被講述。至今,他在《戶外探險》雜志發表文章八十篇以上,總文字數約27萬字。
1890年的高考,我作文考了滿分。但從那以后十幾年間,都是自己悶騷在日記本上記錄人生。雖然視報刊雜志上發表文章,是件并不為難的事情。但卻直到2001年,我在可可西里索南達杰保護站作志愿者以后,才開始在一些報刊雜志上發表豆腐小塊講可可西里的故事,很可能是因為大家都沒去過那里。
而《偉大的貢嘎》真正讓我開始有了自信心,是在《戶外探險》的處男稿。在2004年的春天,海南木棉花盛開的季節,我在三亞和朋友自駕旅行,湯娟從北京的編輯部打來電話,這也是我們成為好朋友的開始。這份美好的友誼一直保持到現在。《偉大的貢嘎》發表在這年5月的刊物上,這也可謂我立足戶外江湖文壇的敲門磚。從這之后,我開始了與《戶外探險》的綿長的合作。當然現在回頭看這個拼湊的“貢嘎”頗有慚愧,希望能給雜志,給自己,尤其是給貢嘎,再提煉一個升級版的記錄和反思系列。
在2002、2003年時,雜志還是早期裝幀設計,比較薄。到2003年底,就開始有變化,那應該是第一次大變化。而到2008年初,印象中又走上一個平臺。至于內容和主題,印象比較深的是“荒原”主題、“幺妹峰”主題,金冰鎬,班夫山地文化系列主題。而雜志開始舉辦金犀牛獎的時候讓人眼睛一亮,在國內開創了新風。《戶外探險》成熟了——不再是青澀的少女,宛然風度翩翩的知性女子,有了自我意見,有了更多自我創造力和發現。
我和《戶外探險》認識了八年,編輯們以贊揚為主、批評為輔的手段,把我這頭“小毛驢”趕進了正軌,它給與了我在這個攀登江湖,戶外圈子的所謂名聲。這些年,有時我真分不清楚,我如此熟悉的是《戶外探險》雜志的這群人,還是這群人所做的這本雜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