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 靜
記得在五年前的一次學術交流會議上,我首次與《當代貴州》雜志正式謀面。也許是出于一個社會工作者的社會關注習慣,也許是出于一個學者的學術敏感慣性,也許是出于自己天生就帶來的思想乃至言行的明快,我坦率且完全不經意地談了一些對這份雜志的辦刊淺見,記得其中特別提了一個多視角、多層面的問題(這在當時還算得上是有點新意的思想)。或許確實是由于《當代貴州》廣納良言使我有幸成為眾多對此刊物略有貢獻者之一,又或許完全是馬后炮碰巧與此刊的原創思想相切合而產生的共鳴,總之在后來陸續推出的幾期刊物中,總能看到我那些粗淺見解中的些許痕跡。于是這種對《當代貴州》不經意關注中平淡相識的結緣,便很自然地鋪墊了后來從相識到相知的情份萌生基礎。
《當代貴州》創刊后不久,也記不清具體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我便成為時時被此刊關注的對象,而我竟然欣喜于這種被關注。我知道這于我已經超越了過去那份單一的學術價值的實現需要,而多了份體現社會價值的期盼。而我更知道這份期盼之所以會源于被此刊關注的欣喜,是因為我已經有了對此刊相當程度的認可和認知。于是我非常認真和投入地對待他的每一次約稿、點評、研討乃至工作咨詢等約會。而正是在這頻頻的約會中,我果然收獲了更多一份的社會價值實現空間,同時竟意外地收獲了自己研究視野的拓展空間。他的首次約稿《對口幫扶新視野》,使我對由來已久在反貧困問題研究中所遭遇的一個單一政府行為視角困境有了突破,提出了由政府主導型轉向市場化基礎上政府與NGO共同推動型的對口幫扶新視野。文章在《當代貴州》刊發后,《求是》雜志社《紅旗》文稿2005年第14期以封面要文又作了全文刊載。而后不久被約參加的遵義“四在農家”活動筆談(當時此刊對該活動的宣傳尚屬先期之列),使我對“新農村建設的主體培育問題研究”獲得了內生性動力行為視角的突破。正是此類一次次的收獲,讓我對該刊物的學術價值有了重新認識。
如果說《當代貴州》于我之情分萌生于我的被關注中受益,那么這種受益又豈止于被關注的被動之中。博覽和專攻應該是一個學者的兼有,但一個人限于時間和精力有限又往往不能兼顧,如于我有時扎進一個課題,思維往往專注于此、近乎凝固于此,于是《當代貴州》常以他獨到的風格提供我修補一些缺失的幫助。黔風的評論會以精煉的筆墨引你了知省內外、國內外政壇、經壇大事,使你不致因眼前之忙亂而脫離全球時空;本土的若干時事追蹤會助你走進大眾需求的土壤,使你不會深陷純書齋的空洞;而更廣泛的社會熱點關注會成就你作為一個社會工作者最重要的社會良知;當然,還有一些獨到的專家視角會啟發你敏銳的學術思維——如此多方面的受益中,我與《當代貴州》結下了深深情緣。
總的說來,《當代貴州》于我,有點像一個我越來越依戀的愛人,平淡中相識,認可中相知,依賴中難舍。常常是默默無言卻又情意深長,而往往于細微之處體現絲絲真情。你會時時地去關注他的成熟和豐厚,也會不時地依賴他給你一些呵護和關愛,更會設想著如何回報他一份真誠和奉獻,真誠地道出自己內心深深的祝福和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