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人有病。
一、淳于髡
話說這淳于髡,乃齊國之上門女婿,少時讀國子監(jiān)便十分驕傲,自從當上齊王女婿,更是如日中天。
齊王只有一個女兒,此女生得不好,可與東施一比,齊國之內(nèi)無一人敢娶她。淳于髡貪圖嫁妝,硬是娶了齊王之女。
淳于髡被任命為大官,拿許多俸祿。可是近些年來,齊國經(jīng)濟不濟,加之戰(zhàn)亂與造反工人罷工,他已有兩個月沒金錢了。淳于髡十分貪財,他以救國為幌子,進諫齊王。
淳于髡生動靈活地講述幼兒園大班的故事:“齊國有一只大鳥,停歇在王宮內(nèi),三年不飛,也不叫。大王知道這是只什么鳥嗎?”
齊王思來想去,閱古今圖書,覽鳥類書籍,終于有一日,齊王舉行重大慶典來慶祝他找到了答案。齊王一展國君雄風:這不是鳥,這是飛機!本王有望在十年內(nèi)造出!頓時鼓掌聲如雷。據(jù)說,那年的兔子特好抓,聽獵人回憶,兔子的耳膜均破了,不知何因?(1903年,齊王的飛機終于由其后代在萊特兄弟的幫助下,試飛成功。)
齊王一改常態(tài),認真地反思,終于,在五年后,齊國成為戰(zhàn)國三大經(jīng)濟強國之一。
軍事力量第二的楚國看中齊國的經(jīng)濟富庶,伺機侵略。
齊國想請趙國來一個戰(zhàn)爭合擊,便派出外交大臣與趙國大使館友好協(xié)商。齊王準備好黃金百斤,車馬十輛,任命淳于髡為外交大臣出使趙國。
由于淳于髡沒見過世面,怕丟人現(xiàn)眼,他用鐵的牙,銅的齒,逼著齊王聽他講故事。講的故事齊王聽了三十遍,還沒有聽懂,但因為看到淳于髡的鐵齒銅牙,十分害怕,便帶黃金干鎰,白璧十對,車馬百輛,親自上門“借兵”。趙王看到黃金。欣喜若狂,便將農(nóng)民裝扮成士兵派到戰(zhàn)場。楚國見人多勢眾,便一哄而散。
久而久之,每到齊王糊涂時辦錯事時,淳于髡便給他講故事。慢慢地,齊王養(yǎng)成了習慣,睡前必聽淳于髡講故事。
一日,淳于髡正在講一個大快人心的故事,講了九九八十一天,可這齊王仍未能入睡,于是,他又講了八八六十四天,齊王終于睡著了。
淳于髡覺得奇渴難忍,仰面飲了一杯液體——此為湖南進貢的辣子醬。淳于髡的毛(包括頭上的)全部升華了。他飛奔出城,所到之處,只見腳印不見人。他向著太陽的方向奔去。他急于喝水。他飲于河渭,河渭不足,北飲大澤,未至,頓時,倒在地上,化為桃林。
這個故事演化為神話故事,廣為傳頌。
有人曰:淳于髡是累死的;有人曰:淳于髡是渴死的;有人曰:淳于髡是辣死的;有人曰:淳于髡是說死的。
子曰:這個人得的是愛講故事病。
二、東方朔
東方朔是很博學(xué)的,大約生活在漢武帝時代。
他自幼好學(xué)。又極愛賣弄文采,曾將一份奏折以小說的形式呈上去。
可憐的漢武帝,因此得了角膜炎與青光眼。
東方朔很狂,但他卻很窮,不思進取。每每吃飯,都用衣服包好剩菜,所以很邋遢。以至于妻子把他休了。他的大腦發(fā)育不完善。別人罵他時,他反以此為榮。
他一直覺得自己沒有威信,于是用兩個月的時間將鹿角安在馬上,鯊魚牙貼在馬嘴上,悄悄移至建章宮。大臣們早上發(fā)現(xiàn)了這個東西,漢武帝也知曉了。東方朔手工十分好。誰也認不出來此物出自他手。漢武帝相當急切地想知道這是何物,此時,東方朔上前說他知道。大臣們都不信,卻不敢表示。
東方朔想,自己已六天沒吃飽飯了。他神秘地微笑:“先讓我吃一頓美酒佳肴吧。”漢武帝答應(yīng)了他。
吃飽后,他又想:“唉,丞相笑我笑得最歡,得治一治他!”于是,他說道:“這××處有幾十頃公田,請陛下賞給我,我才可說明。”
丞相明知這是他家的田地,卻不敢說。一連咬碎了西班牙和葡萄牙。
“OK!OK!”漢武帝十分痛快。
東方朔哪知皇上這樣痛快。可這東西到底為何名?“唉!”東方朔現(xiàn)編道,“這是大吉大利的征兆!這叫騶牙。牙齒前后一樣。無臼齒,所以叫騶牙!”
“噢!”漢武帝喜形于色。
二月。匈奴渾邪王率領(lǐng)十萬鐵騎降于漢武帝,應(yīng)驗了東方朔的預(yù)言。
漢武帝當即賞了他非常多的珍寶。
東方朔于是去煉丹,終以十年之功煉成一丸。名曰:十全十美無敵大補超級神龍、定海波濤、金銀銅錫鈷鎂鋁、變色鉆石祖母綠、珍珠白玉五顏六色、菠蘿地瓜冬瓜、烏龍海水圣水泉露水、土壤硫黃大力神、阿波羅維亞斯宙斯、斯芬克斯玉皇大帝如來丸。
他準備升天,上青天。
他明白自己是個小人,便對漢武帝說:“相信讒言是亂國的根源。希望陛下遠離奸巧佞臣!”漢武帝沒聽懂,以為是忠言,裝作感動,并高歌一曲:“鳥之將亡,其鳴也哀;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那天夜里。東方朔病故了。因為他粗心地將黃硫誤當成硫酸,終于了結(jié)了自己。剛巧那日他家的燈被小老鼠啃倒,燒著了他的尸體,化成青煙,隨風飄,上了青大。
這是漢代班馬的后代班昭記錄的。據(jù)說,渾邪王降漢時,是東方朔勸的。他對渾邪王說漢武帝20年的腳氣終于好了,他再降漢,武帝是不計前嫌的。
有人曰:東方朔是餓死的:有人曰:東方朔是升天了;有人曰;東方朔是樂死的;有人曰;東方朔是被自己害死的。
子曰:這個人得的是自大加博學(xué)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