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洋小說的寫作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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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州大學文學院,江蘇 蘇州 215023)
迄今為止,汪洋出版的文學作品有六部,“紀實”與“虛構”二分天下。從早年書寫少女的《紫色情懷》到誓言《永不放棄自己》,以及《走向彼岸》中對一位成功人士的實錄,汪洋的“紀實”,沒有離開過自己和家人,或可稱為“個人化紀實”或“私語化紀實”。本文則集中筆墨于以“虛構”出之的三部長篇(《暗香》、《與“郎”共舞——決斗洛杉磯》、《在疼痛中奔跑》),以此來展開對于汪洋的觀察與評說。之所以如此,乃因筆者認為,這三部“虛構”的作品,各具內涵,更有價值,對于“作家汪洋”來說,可能更值得研究。盡管我們無意貶抑《永不放棄自己》這樣的自傳體、勵志型的作品。
汪洋,20世紀70年代生,現為美國洛杉磯華文作協理事、副秘書長?!皸夒?視)從文”近十年來,已出版《永不放棄自己》(2008年6月,北京出版社)、《在疼痛中奔跑》(2006年6月,北京十月文藝出版社)、《與“郎”共舞——決斗洛杉磯》(2005年5月,作家出版社)、《暗香》(2004年3月,作家出版社)以及《走向彼岸》、《紫色情懷》等文學作品和若干電視劇劇本。
《暗香》是汪洋的第一部長篇小說,此前的《紫色情懷》是散文集,而《走向彼岸》則屬紀實的人物傳紀?!蹲呦虮税丁穬H僅完成半年多,她的筆墨就從“紀實”轉向“虛構”。對于一個初涉長篇創作的新手來說,第一個長篇似乎并不需要多少的靈感,從自己親身的經歷尋找素材,是通常的路數,很多作家都是如此。這種選擇顯得是那樣順理成章,似乎無可厚非,汪洋也一樣。
《暗香》的主人公是一個叫做寧可的女孩子,她從遙遠的邊地來到北京,以一個進修生的身份進入某播音藝術學院學習。在此邂逅同學蘇培昕,由此演繹了一段人生規劃之外的戀情。這段戀情雖然有一個先天的障礙——寧可已嫁為人妻,但這個障礙在寧可、在蘇培昕的眼里,并不是不可逾越的。從開始起,寧可就并沒有刻意隱瞞自己的這一身份(當然也沒有刻意凸顯這一身份)。蘇培昕更是清楚地知道這一點。就在這種忘卻身外與身內一切的交往中,彼此的戀情竟像初戀一樣,既沒有外來的阻隔,也沒有源自內心的障礙(雖然也曾短暫有過一點負罪感)。然而最終的結局卻是寧蘇兩人的漸行漸遠,終至“感覺”趨淡,互道分手。或許這也是一種“無言的結局”,不是因為外力的作用,而純粹只是當事人(特別是蘇培昕)自己的決定導致如此而已。
在這一場易被傳統道德倫理衛士們視之為“婚外情”、“出軌”的戀情中,寧可的心態是值得觀察的。她來自一個叫做山城市的僻遠之地,驀然來到首都的大學,本就經歷了一番自我的掙扎,當初的毅然決然成就了日后的向往成真。重要的是,這里有她對愛情、婚姻的理解以及婚姻“觸礁”后的決斷:逃離。在她的認知里,這種義無反顧的逃離不是棄守不是回避,更多的是一種自我放逐,是對自身未來的一種設定,本質上則是對命運的一種抗爭。不難看出,作者筆下的女主人公不是一個只為愛情而生活,或為愛情的隱遁而自尋煩惱的女子,她的焦慮其實來自于她對自我存在的實質理解。她不能為了“愛情”和所謂的“婚姻”、“家庭”而放棄自身存在和自我追求的價值。她是為追求這種價值而生活的,絕不會為了遷就他人的感受并委屈自己而生存。為此,她付出了常人難以輕易付出的代價,這種付出的“回報”之一,就是這段似乎不期而至的“戀情”。在接受蘇培昕的那一刻,寧可告訴自己“不道德就不道德吧,下地獄就下地獄吧”①,這是她的決絕。我們不必也不能只從道德層面上來解讀寧、蘇之間這段戀情。從彰顯女主人公的人物個性與藝術形象的角度來看,這段戀情對于她來說不僅是必然的甚至是必須的。盡管作品用了不少筆墨來鋪陳“表演主持學院”學子們的日常生活與其間的恩怨瓜葛和一些幾乎瑣碎的小爭小斗,但其真正牽動人心的則完全是潛藏于“非常”之戀背后的執著之尋。作品也由此把女主人公寧可的內心世界,她對愛情、婚姻、事業、前途、友情如此種種的內心世界一股腦兒地坦呈在讀者面前,使我們得以看到她最真實最本質的那一面。“我千辛萬苦來到北京,為的什么?不也希望有一個展示自己才華的天地和舞臺嗎?名、利都無所謂,我在乎的是自身價值的完美體現。”②寧可給人們留下的最深印象便是她對實現自身價值的執著和堅毅。而這正是此后汪洋筆下的女主人公們共同的“個性”,只是在不同的環境中,面對不同的挑戰,其具體表現不同而已。
隨著個人生活的變化,汪洋遠渡重洋,在洛杉磯開始了她新的人生旅程?!栋迪恪访摳逯?,大約也就是用了半年多的時間,汪洋很快又完成了她的第二部長篇小說《與“郎”共舞——決斗洛杉磯》。這是一部以美國洛杉磯為背景,以商場爭斗為題材的作品?!杜c“郎”共舞——決斗洛杉磯》其實并不刻意渲染似乎本應是題中之義的異國風物風情,作者并不企圖以此來吸引讀者。在這部長篇中,雖然也有安紫夢這樣的女性角色,雖然也有她的愛情經歷及她與周遭女性之間的種種復雜關系,但汪洋在這部小說中更多地把筆觸伸向了波詭云譎(她其實也并不熟悉)的商場,也許在她看來,這個更易顯露人的才能與本性的領域,也更能見出人的本真面目。來自貴州鄉村的孟晉在商場摸爬滾打,已然事業有成。小說從他在機場接到曾有恩于他的朋友朱新開始,講述了他們一同籌劃合作(開了間“來來往往”旅社),后被朱新所騙,并最終擊敗對手的故事,濃墨重彩地塑造了在異國他鄉進入主流社會的商界成功人士孟晉。作者將其置于變幻莫測的商海風云的漩渦之中,淋漓盡致地揭示了朱新的種種卑劣手段,抨擊了在朱新身上表現出的人性的丑陋,使作品以緊張曲折、跌宕起伏的孟、朱“斗法”吸引了讀者的閱讀興致,也自然地啟迪了人們的進一步深思:是什么使這對曾經有恩有義的朋友反目成仇?是什么使人的貪婪愿望欲壑難填?是什么埋葬了人情、扭曲了人性?
孟晉是小說的中心人物,他的沉穩扎實而又不失膽魄,他對朋友的仁義之情,他對安紫夢的一往情深、多方呵護,面對朱新的背叛與種種詭計,他始而大度以對,繼而調整思路,并經過深思熟慮研究對策力挽狂瀾。他對朱新可謂是仁至義盡,始終不失仁厚之風。即使最后朱新丑陋猙獰的真面目暴露畢現,他還是以恕道處之。在他身上,中國儒家道德的力量真正得到了集中的體現,而與之相對照的是朱新的敗德沉淪,他在幾個女性間虛與委蛇,毫無真情可言;他更是喪心病狂,利用孟晉“知恩圖報”的心理,極盡陰謀算計之能事,為了自身利益,欲將孟晉置之死地而后快,僭越了朋友之道的底線,乃至完全喪失了為人的良知,他的沉淪惡質真讓人瞠目結舌。汪洋在處理這個人物時,不留情面不留余地,下筆明快利落,把對人性之惡的拷問推向極致,從而顯現了勇敢直面“惡”的銳氣和正氣。
《與“郎”共舞——決斗洛杉磯》的可觀之處,是汪洋敢于也善于把人物置于復雜多面的矛盾沖突中來刻畫人物,整個作品既以孟朱“斗法”為主線,又輔以孟朱各自與幾個女人的情感瓜葛乃至互相糾纏的關系,凸顯人物在與各種人物相處時的不同面目、不同應對、不同心理……以及真真假假、虛虛實實,有時真情假作,有時假意真演,一時間甚難把握其變化脈絡。她不是簡單地臉譜化地派給人物以一種個性或品性,從而頗能寫出人性的多面與復雜。
如果把《與“郎”共舞——決斗洛杉磯》放置于汪洋的小說譜系中來觀察,那么應當說,在這部以異國為背景、以男性人物為主角的小說中,汪洋處理的仍是人物與磨難與悲劇與罪惡與不幸與背叛。所有現實中人際間那些負面的危險的消極的不利的東西,一一來到主人公面前或周遭,似乎有意要驗證她筆下人物的精神高度、強度與純度似的。正是在“時世造英雄”、“個性即命運”等箴言面前,汪洋以自己的創作提供了新的例證。
《與“郎”共舞——決斗洛杉磯》其實是孟晉個人奮斗史的一個片段,全書也是以他為中心來展開人際關系、設計矛盾沖突的,相較而言,它在汪洋的三部長篇中,有其明顯異于前后兩作的地方(此前的《暗香》和此后的《在疼痛中奔跑》,都以女性為第一主人公,有更多關于女性的書寫和思考)。且“孟晉”的故事是以真實的人事為根基的。誠如給此書作代序的蕭逸先生所言:“據知這部大作以生活中發生的真實故事為藍本”,“建立君(即楊建立,作者的夫君也——筆者注)的影子隨處可尋”③。武俠小說大師的一兩句話便輕輕點出了此作的特異之處。
2006年6月,汪洋推出了她的第三部長篇小說《在疼痛中奔跑》。她在該書后記中特別表明了此作創作時的心態:《與“郎”共舞——決斗洛杉磯》及之前的作品(包括《走向彼岸》、《暗香》)“都只是一種寫作技巧的磨練。冰山一角,牛刀小試”,“真正刻骨銘心的,都還深藏在心里,從來沒有表達過”④。那“深藏在心里”“真正刻骨銘心的”東西是什么?
于是,我們看到了其后出版的《在疼痛中奔跑》??赐耆珪?,你才可以探知,汪洋究竟想“表達”的是些什么東西。
這里有兩個關鍵詞:“疼痛”與“奔跑”,女性的“疼痛”與疼痛中的“奔跑”。而這個關于“疼痛”與“奔跑”的故事,它發生的背景,既不是《暗香》的北京,也不是《與“郎”共舞》的異國,而是“西南”邊陲的“一個城市”:黔北鳳凰城。不必過于拘泥于具體空間的指認,但那一定是作者意欲作一次淋漓盡致的講述最好的、最相宜的地方。
小說的主人公叫楊芊芊。“疼痛”是她的疼痛,“奔跑”也是她的奔跑?!疤弁础笔且环N感覺,是一種狀態,最重要的,它是磨難的一種?!氨寂堋笔且环N姿態,是一種選擇,但并不一定有確定的目的地。于是,在這本包含了作者迄今為止所有的最強烈最深刻的人生體驗與感悟的作品里,我們看到了汪洋真正的內心世界。它清晰可感,它承載著沉重的精神負荷與深切的寄望。
作者精心地構思了楊芊芊、裴裴、顧美瑜這三個年齡相若的女子,讓她們聯袂演出了一出有關女性生存困境與價值實現的大戲。
作品的主人公無疑是楊芊芊,而與她成犄角之勢的另兩個少女——裴裴與美瑜,三者彼此相關又互為映照。三個女孩個性各異,但都有一個明顯的共同點——在她們成長的過程中,都曾經遭遇過磨難、厄運、打擊、挫折,或病痛殘疾、或被“愛”窒息的婚姻……她們的青春歲月都并非“陽光燦爛的日子”,陪伴她們的不是幸福、愉悅、笑聲與陽光,而是屈辱、眼淚、心痛與陰霾。她們的成長充滿了艱難與折磨,但她們彼此扶持、彼此鼓勵、堅韌倔強,把命運加諸于她們的種種不幸與不公,丟進了太平洋。她們并沒有被動地屈從命運的安排,她們不憚挑戰,勇于直面慘淡的人生,徹底顛覆了“女人,你的名字是弱者”的“古訓”。她們的“奔跑”——挑戰、抗爭、努力奮進是精彩的,她們自身的人生價值由此而確立,任何外力都無法撼動。
在王蒙、張賢亮、陳染和林白的小說中,在魯迅、蕭紅、路翎乃至張愛玲的筆下,在托爾斯泰、狄更斯或雨果的筆下,人們讀到過關于各種苦難的書寫。現在也在一個70后的女性寫作者——汪洋的筆下讀到了,毋庸諱言,這里有著前輩作家或濃或淡的印痕。但在汪洋的筆下,個人獨具的生命體驗的感受與感悟,自有她的真切感人處。
苦難書寫,并不僅僅是羅列與鋪陳林林總總、各不相似的苦難,更是迎戰苦難的書寫,這是汪洋《在疼痛中奔跑》的底色、基調。芊芊的感受常常是:“生存的存在有時是一種無奈而悲哀的事。我傾向于認為,人來到世間,就是受苦的。越是心靈豐富和敏感的人,所感受的苦楚越多。”⑤“少年的痛苦往往比成人來得更真切和強烈,因為少年還苦苦尋求生命的本真,不懂得任何粉飾和保護自己,因而受到的傷害就更慘烈?!迸c桑(芊芊的前夫)在一起的日子她甚至“懷疑上蒼只為錘煉我承受痛苦的能力”⑥。“文學需要抒寫的,大抵是苦難”⑦。于是,芊芊的成長便始終伴隨著磨難,書寫苦難,也便是書寫她的成長。如果說《在疼痛中奔跑》是一部“成長小說”,那也是成長小說中的“另類”書寫,這里沒有按部就班的生理、心理的漸趨成熟,也沒有主人公好奇、探險、歷險的種種童趣和刺激。也許我們可以借用孟子的話“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云云,來面對和開解伴隨磨難而來的一切,并清醒地告訴自己:“風雨過后是彩虹”、“梅花香自苦寒來”,從而從容面對苦難,甚至笑迎苦難,視苦難為機遇,視磨難為財富。在“北京幸福村”里演繹著筆下人物的磨難的汪洋,因為歷經磨難,所以感受幸福。
《在疼痛中奔跑》帶著真實真切的人生的苦辣酸甜,呈示了人之生存對于一個70后作家的況味,沒有矯情,沒有偽飾,它達到了汪洋創作的新高度,亦堪稱同輩同類作品中的穎異高標之作。
讀過汪洋的三部長篇與自傳體的《永不放棄自己》,誰都得說,汪洋的小說里有著太清晰太濃重的作者本人的身影和心影。無論是否用了“第一人稱”,人們都不難在作品的女主人公身上輕而易舉地找到汪洋自己經歷的蛛絲馬跡,但是對文學創作原理稍有了解的人來說,任何想從作者的經歷與作品的內容對號入座的念頭與做法,都可能會貽笑大方。我們大可不必把注意力集中于經歷與作品、作者與主人公的關系上,而需要更多地關注作品的內核,它的旨趣、它的指向并由此加以評判與論述,或作某種某方面的認定。這是問題的一方面。
另一方面,對于作者來說,如何跳脫對經歷的實錄(或一定程度的改寫),則是一個更為嚴峻而現實的要求。一位受人推崇的現代文學大師說過大意是這樣的話:一個作家的才能,就是表現在他能否在一件事情上面產生五十種想象。是的,想象力,對于一個作家來說是至關重要的,構思、立意、人物、情節乃至文字的調遣,無一可以離開想象力。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想象力就是創造力,即使對于一個以紀實為己任的作家來說,想象力也是不可或缺的。個人的經歷閱歷,作為一種寫作資源需要善待、善用,不是無意味的復制、一泄無余的傾訴,而是有思考的“想象”。
汪洋的作品,大多有一種似曾相識的基調:傾訴。傾訴往往能把作者自己放進去,傾訴也常常有感人的效果。但傾訴并非全部,“放進去”的同時,也不應該忘記必須“走出來”。放得進去,走得出來,放收自如的作者,自然會顯示出他的控制駕馭能力。如果不是對傾訴有著足夠的自控能力,不時抽身也許是明智的。而由于傾訴伴生的過于直白的教諭式的或者箴言式的“體悟”,可能其藝術效果,不若場景與畫面本身的呈示來得有力有致。一位西方先哲曾揭橥一句足稱經典且被普遍認可的創作真諦:在作品中,作者的傾向越隱蔽越好。我想,對于虛構形態的小說而言,更當如此。
就文學技巧和語言的運作而言,汪洋也已經歷了淬煉和漸變的過程。正如上文曾經說過的那樣,汪洋習慣于用一種傾訴的語調來書寫她的故事,《暗香》和《與“郎”共舞——決斗洛杉磯》二作,在情節的安排和推進上,只是順著時間的延展而展開,似無技巧可言。而《在疼痛中奔跑》就異常明顯地在人物及其關系的設計和敘事人稱的運用上,作了一些顯然有意的安排。芊芊、裴裴、佩瑜三者參差錯落,互為映照和補充,而三個主人公基本上都同用第一人稱,以此交替敘述,構成一種復式的交響,大多數章節是“自言自語”、“我述我事”,但也時有“我言她事”的變奏,從而令敘事之流在流向一致中又搖曳生姿,有效地掌握了敘述的節奏并提升了小說的可讀性。如果說《暗香》和《與“郎”共舞——決斗洛杉磯》二作多少還有些“澀”和“隔”的話,那么到了《在疼痛中奔跑》,也許就可以用一個“暢”字來概括了。汪洋的文學語言流暢清麗,富于表現力和感染力,有一些文句的表達甚至是有沖擊力的。時而激情難抑,時而婉轉沉思,時而引經據典,時而自嘲諧趣,有些片斷則頗有意境、情調乃至詩意,總的說來是富含情志、啟思耐讀。不必諱言,無論在情節的構思、人物的塑造和語言的運用上,汪洋的作品也還有需要斟酌打磨之處(比如,《與“郎”共舞——決斗洛杉磯》的章節標題就似顯零碎雜亂,風格也不很統一),以求更精致、豐美。
汪洋還很年輕,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以她閱歷的豐富和氣質的敏慧而論,她的潛力和才情應該還有充分揮灑的空間。對她,我們有最好的期待。
注釋:
①②汪洋:《暗香》,作家出版社,2004年,第134頁,第157頁。
③汪洋:《與“郎”共舞——決斗洛杉磯》,作家出版社,2005年,第2頁。
④⑤⑥⑦汪洋:《在疼痛中奔跑》,北京十月文藝出版社,2006年,第242頁,第102頁,第103頁,第4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