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馬拉雅的人與神》是我最喜愛的一本書,作者呂里·米勒在文中講述了19世紀末期,當婦女們身穿一層層笨重的服裝,受到維多利亞時代清規戒律的嚴格約束時,其中五位不屈不撓的女性令人膛目結舌地突然出現,向公眾宣布她們的喜馬拉雅探險生涯。

億萬年的地殼運動,在印度板塊和歐亞板塊的相撞擠壓下形成了喜馬拉雅的造山現象,在人和自然這種巨大反差的映襯下,生命顯得渺小而短暫,而人的精神卻在這里得到了永恒的升華。千百年來,喜馬拉雅的原住民和自然山河有著一種精神血緣關系,他們以自己無限的虔誠,追求人神共有、自然和人和諧共生、人與人和諧相處的最高理想境界。
從西藏本土成長起來的作家扎西達娃在他的隨筆《聆聽西藏》中這樣描述西藏:“冬天的上午,西藏高原萬里無云,蔚藍色的天空陽光熾烈。一群群的人在屋外坐著曬太陽,無論你形容他們呆若木雞也罷,昏昏沉沉也罷,憨頭憨腦也罷,他們并不理會外人的評價。重要的是,你別站在他們面前擋住了陽光。面對一輪初升的太陽,整個民族在同一時刻集體進入了冥想。”
他認為:隆起的喜馬拉雅山脈造就了藏地獨特的文化,造就了人類一個民族獨特的生存方式。西藏有其他地方見不到的景觀。這種景觀里充滿神秘和不可知的力量,在曠野,在雄渾的自然面前確實有不可知的東西,你無法解釋所以你會敬畏它。當你在野外行走的時候,一陣風,一陣冰雹就會把所有的東西都砸下去,房子、人和樹,但過一會又會陽光四射。包括它的宗教文化。藏傳佛教在這個地區的交融讓我們更加感到大自然的不可捉摸。這些東西對人肯定會構成影響。
喜馬拉雅也成為文化視野中最獨特的一個門類,且不說蔚為大觀的旅行指南類圖書,僅僅在登山戶外電影和圖書里,關于喜馬拉雅的攀登的作品就林林總總,這其中更以珠峰題材為巨。這里為您呈現的是最能代表喜馬拉雅文化特征的三部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