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律是推動劇情發展的靈魂

【內容提要】隨著音樂劇《貓》在上海的首演成功，使音樂劇在中國呈現出前所未有的繁榮。本文就《貓》劇中的部分音樂旋律進行分析，探索一下韋伯是怎樣把序曲、21首歌曲和謝幕曲（23-25）共25個獨立單元，用音樂的相互聯系把它們組合起來，使缺乏劇情的《貓》劇產生活力。以期對讀者更深入地了解該劇有所幫助。

【關鍵詞】音樂劇 劇本 主題 旋律 調式

一、引言

2002年，《悲慘世界》及《巴黎圣母院》相繼在上海成功上演，其火爆場面至今仍讓人記憶猶新。2003年3月份《貓》又登陸中國上海，從首演至今所產生的轟動效應與去年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形形色色千姿百態的貓兒、讓人過耳不忘的音樂、美輪美奐的燈光著實讓觀眾過足了“貓”癮。一時間，在上海的街頭巷尾中，人們把《貓》作為茶余飯后的熱門話題。各種介紹《貓》，宣傳《貓》的書集、畫冊、碟片大有鋪天蓋地之勢。 音樂劇在我國呈現出前所未有的繁榮局面。“音樂劇在所有表演藝術中是最具有娛樂精神的，它與市場最近，與觀眾最親，最有希望成為21世紀表演藝術的旗艦。”[1]看來這句話是有道理的。

眾所周知，音樂在音樂劇構成諸元素中占有主導地位，是其被稱為音樂劇的關鍵之所在。拙文主要針對該劇的部分音樂進行分析，探索韋伯是怎樣把序曲、21首歌曲和謝幕曲（23-25）共25個獨立單元，用音樂的相互聯系把它們組合起來，使缺乏劇情的《貓》劇產生活力。以期對讀者更深入地了解該劇有所幫助。

二、有關《貓》劇的簡介

一部音樂劇的誕生是集體創作的結晶，是音樂、舞蹈、戲劇、舞美等諸要素綜合創作的結果。《貓》的劇本取材于英國詩人T·S·艾略特（Thomas Sterns Eliot）的詩作《擅長裝扮的老貓精》（Old Possums Book of Practical Cats）（1939年10月），由著名音樂劇大師、作曲家韋伯（Andrew LLoyd Webber）作曲，開始（1977年）為《擅長裝扮的老貓精》配樂，其后請來了導演特雷沃爾·努恩（Trevor Nunn）,舞蹈設計師吉莉安·萊尼（Gillian Lynne），著名服裝設計師約翰·納皮埃（John Napier）等人加盟《貓》的創作工作。1981年5月11日在新倫敦劇院正式首演，獲得了極大的成功。次年10月7日在美國百老匯的冬日花園劇場進行了首演，又獲得成功。如今，《貓》與《悲慘世界》、《西貢小姐》、《歌劇魅影》共同躋身于“四大音樂劇”之列。

音樂劇從娛樂傳統來看可分為兩大類：一、歌舞型，二、劇情型。[2]很多觀眾（包括一些專業人士）在看完《貓》后，反映“《貓》劇很熱鬧，像臺歌舞晚會，它的劇情不強，像是歌曲的聯唱”，“沒有《悲慘世界》那么有戲劇沖突性”。 確實如此，《貓》劇是屬于歌舞型的，而《悲慘世界》是屬于典型的劇情型的。這主要與劇本本身有很大的關系，其實韋伯在寫這部《貓》劇的音樂時已經采用了很多辦法，力求以局部情節劇的寫法來禰補劇情上的不足，并收到了很好的效果，從《貓》所獲得榮譽和人們的喜愛程度我們可以看出這一點。

韋伯把全劇分成兩幕，用一個主線把它們聯系起來，使其成為一體。這個主線就是杰利克貓族的主題，和格里澤貝拉貓的主題，它們互相交織在一起使全劇跌蕩起伏。通過音樂很好地表現了格里澤貝拉貓和整個杰利克貓家族的關系。由開始杰利克貓族對格里澤貝拉貓的排斥，到最后感人至深的《回憶》（Memory）第二次響起后，大家接受了她并把她送上了天堂。

三、《貓》劇中三個主要主題旋律分析

音樂因素包含很多，其中旋律是其基本。“在傳統的音樂劇創作中，作曲家是突出的核心，總是先作些旋律出來，然后再去填詞，這實際上是輕歌舞劇的創作傳統——旋律是最重要的，甚至是唯一重要的。”[3]雖然該劇不是先有旋律再有詞，但是我們可以看出旋律在音樂劇中的重要性，因此，本文就從劇中的主題旋律分析開始入手。

因為《貓》中人物性格的多樣性，所以帶來了風格迥異的音樂。如令人亢奮的電子音樂、搖滾樂，及受大眾歡迎的流行音樂和爵士樂等。由于篇幅有限筆者不能面面俱到地分析每一個主題旋律，因此只對主要的進行了分析。《貓》劇中以下三個主題在《貓》劇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對推動劇情的發展和加強段落之間的聯系等方面尤其功不可沒。在此把它們單獨列出并進行分析。

1、杰利克貓族的主題分析

在序曲中給人印象最深的音樂就是下面這條旋律。

這就是杰克利貓族的主題旋律，該主題旋律線條清晰明了，看似單調的節奏(X X)在連續反復運用以后產生了一鼓作氣、一瀉千里的酣暢淋漓效果。在音區上囊括了兩個八度，中間迂回有序，在序曲中該主題第一次出現時樂隊使用了全奏，音樂氣勢宏偉令人振奮。從該主題線條的走向及音域的使用來看，完全是器樂旋律的寫法，從后面的音樂來看其每次出現都用樂隊演奏，事實證明確實如此。當然在一些歌曲中也使用了該主題的部分材料因素，這些歌曲在下面文中會涉及到。

這個主題由八小節組成，是很方整的樂段結構。圖式如下：

a（2）+ b（1+1）+a¹（2）+a²（2）

該主題旋律在bB大調上，b句中出現了還原E，使調性臨時離調轉到了其重屬和弦上（聽上去感覺是轉到了C大調），a¹、a²又回到了主調bB大調了。

a句由主音bB開始向下跳到屬音F上，這個音程很關鍵，它在這里預示著a句與a¹的關系。接著反向三度到了bA這個音是該調的降七級音，其后旋律連續出現了三度的模進式進行如：

其中包含了兩個線條下行進行：

（1）^bB-^bA-G-F-bE-D-C-bB

（2）D-C-bB-A-bB

b句其實是個主調重屬和弦的分解，它有兩個作用：1）使音樂反向回升產生旋律線條的波浪起伏，避免單一的直上直下使旋律顯得蒼白，為主題a¹在高點上的出現增加動力性。2）因為a¹是a的移低四度進行，從屬音開始。b句是重屬在和聲的功能上是相當于屬到主的進行，為音樂的進行增加了功能性和動力性，起到了很好過渡連接的作用。a¹句是a句的移低四度進行，a²句是a句移低八度的進行。

和聲進行很典型：Ⅰ（a）— Ⅴ/Ⅴ（b）—Ⅴ（a¹）—Ⅰ（a²），可以看出下屬在這里似乎沒有體現出來，實際上作曲家在a句里的第三個音^bA就暗示了在旋律中向下屬^bE地離調。

杰利克貓族的旋律在全劇總共出現了七次，每次又有不同的變化反復，其作用各不相同。

2、關于《回憶》和格里澤貝拉貓的主題分析

“很多中國觀眾可能是因為《回憶》（Memory）而知道了音樂劇《貓》”，或者也可以這樣妄言：因為有了《回憶》（Memory）才有《貓》劇今天的輝煌。《回憶》與《貓》劇中的其它歌曲不同，它并不是艾略特這組詩作中的，而是由于導演努恩對劇中高潮點的音樂不夠滿意，要求韋伯重新寫一段音樂。結果，韋伯用了一夜的時間寫出了這個傳世之作《回憶》的旋律，努恩聽完后對旁邊的人說：“請你們記住這一刻，因為你們聽到的，是一首能被稱為傳奇的樂曲。”，后來事實證明果然被其言中[4]。苦于沒有合適的歌詞來配上這首感人旋律，努恩經過再三的周折，最后借用了愛略特的另外一首詩《風夜狂想曲》（Rhapsody on a Windy Night ），寫出了這首動人心魄的《回憶》（Memory）[5]。

這首經典歌曲成為該劇的招牌和象征，成為韋伯的代表作，超越語言和地域的界限傳遍世界各地。

下面就是這首《回憶》的主題旋律：

此旋律婉轉回蕩如泣如歌，旋律線條清晰明了，由高點^bB向下傾瀉，音階式的級進上下行是其特點，最后落在低一個八度主音^bB上，音域在一個多八度內，旋律波狀起伏非常流暢很適合歌唱。調式在^bB大調上。節奏舒緩，表現了格里澤貝拉貓發自內心的感慨。最后第二小節的G到A的一個小七度的大跳，暗示著她生命的轉變。表達了格里澤貝拉貓遭受的痛苦，曾經的歡樂與美麗，以及對幸福生活的渴望。

其實格里澤貝拉貓在劇中真正的主題旋律如下，這個主題是《回憶》主題的形變：

該旋律每次響起，就代表著格里澤貝拉的出場。而且隨著劇情的發展這個旋律反復的次數也在不斷變化。因為人物性格的雙重性（a、現在窮困潦倒的她追求幸福之路的主題b、曾經魅力無限的主題），所以韋伯用了兩條對位的旋律來表示。例4中低音聲部重復八度演奏的旋律a是個典型的音階級進旋律（上行下行），音樂速度極慢，作者用了“緩慢地”（Slowly）這個術語，音區很低使用大提琴和低音提琴（八度）的音色，很好地表現了格里澤貝拉落魄潦倒步履艱難的形象。但她并沒有放棄還是努力掙扎著前進 ，向往著美好的天堂生活。上面的旋律b線條平穩，節奏舒緩，音的進行以級進為主，用高貴而甜美的雙簧管音色來演奏，三連音的使用表現出其華貴而憂傷的氣質，象征著她年輕時風華正茂魅力十足。從a、b 兩條旋律的對位來看，縱向音程的結合是5-4-3-2-1（度）地進行，如E-A、 E-B、 F-D、 E-D、 D-D，詳看例3的前三小節。

格里澤貝拉貓出現了三次，主題旋律每次都會有新的進展。其主題的反復次數越來越少，代表著苦難的減少幸福的來臨。《回憶》的旋律分別出現在第一幕結束和第二幕結尾處。

把杰利克貓族的主題和格里澤貝拉貓主題比較看一下，可以發現格里澤貝拉貓的主題是來源于杰利克貓族的主題，韋伯在音樂上已打下了伏筆，即格里澤貝拉貓最終還是會被杰利克貓族所接受，但事情的發展并不是一帆風順的。

3、老杜特洛諾米貓的主題分析

一個集體不能沒有領袖，年紀最大地位最高的貓老杜特洛諾米，在劇中有著至高無上的地位和權利，因為在每年一度的杰利克舞會上，他有權決定把哪只貓送到天堂，去過另一種杰利克貓新的幸福生活，這也是每只杰利克貓所向往的。究竟誰可以呢？這也成了全劇故事發展的主要線索。我們可以看到老謀深算的老杜特洛諾米貓，怎么樣排除萬難一步步把他的老情人格里澤貝拉送上了天堂。下面就是他的主題旋律。

此主題在G大調上，上下分為兩大句。第一句弱起停在屬和弦上，旋律線條由下向上攀升，第二小節的#G這個音很有特色（該音是該調式#Ⅰ音）。 第二句在主音上結束，線條起伏較大，第六小節有六度和五度的大跳，第七小節有個八度的大跳。此旋律表現了老杜特洛諾米步履緩慢老態龍鐘的形象，雖然經歷了風雨的洗禮，但還是艱難地活著。這個主題旋律在全劇中共出現了三次。

四、全劇中三個主要主題的相互關系

現對全劇的主要主題旋律進行重點分析，以探索韋伯怎樣用音樂把劇情之間潛在的關系聯系起來，把較松散的劇情變得有較強的戲劇性。

首先是“Overture”（序曲），在序曲中韋伯把全劇的整體音樂風格呈現給觀眾，其中杰利克貓族的主題旋律給觀眾留下深刻的印象。這個主題在序曲中重復了4次，第一次完全重復沒有變化，第二次節拍由12/8變成了6/8拍，前半部分（8小節）沒有變化，后半部分（4小節）轉到了下屬調bE大調上，接下來后4小節轉到了d和聲小調Ⅴ7上，為第三次在D大調上地重復起到了連接的作用。第四次重復只用了主題旋律a的材料，不斷反復加強把序曲推上高潮結束。

本劇圍繞魅力貓格里澤貝拉經歷了風光和落魄的強大的落差生活，從離家出走到想回歸貓族的一系列變化而展開。格里澤貝拉利用一曲《回憶》打動了杰利克貓族們，看到老情人老杜特洛諾米到來，心中又燃起了一絲希望。就在大家盡情之際，她又一次出現了。燈光突然暗了下來，歡快的氣氛蕩然無存，緩慢低沉的格里澤貝拉貓的主題旋律a再次響起，進入了第一幕的尾聲第十二部分“Grizabella The Glamour Cat”（魅力貓格里澤貝拉），這里韋伯在音樂安排上，已經暗示人們杰利克貓們在逐漸接受格里澤貝拉。

從以下四個方面可以看出：

（1）格里澤貝拉的主題a只演奏了一遍，其主題b就進入了，也就是說a在第二次出現演奏了三遍，比格里澤貝拉第一次出現少了一次，象征苦難歷程的縮短幸福的臨近。

（2）格里澤貝拉這次出現沒有自己訴苦，而是由兩只小貓演唱。歌中唱到：“你看她的外套邊角被撕破并沾滿沙子/你看她的眼角扭曲的像回形針。”可以看出已經有部分貓對她產生了同情感。

（3）中間出現了分解和弦式的旋律，旋律線條零零碎碎，表現了格里澤貝拉開始回憶起，自己以前美好生活的點點滴滴。她跳起了舞，開始還是小心翼翼，越跳越自信，當豎琴的伴奏響起時，終于鼓足勇氣唱起了《回憶》。此時，格里澤貝拉知道老杜特洛諾米就在她的身后，但她卻佯作不知，在他面前盡情表演，盡量喚起當年他和自己在一起時的美好回憶。

（4）《回憶》唱完后，第一幕在杰利克貓族的主題a若有若無的反復下結束。向人們發出一個信號，杰利克貓們被格里澤貝拉的《回憶》所感動，在逐漸地接受她。格里澤貝拉貓的努力收到了效果，幸福又向她邁進了一步。

第二幕在老杜特洛諾米的主題旋律響起時，開始了“The Moments Of Happiness”（幸福時刻），由老杜特洛諾米向大家講述了幸福的意義，并著重講了：“要重視往日的經歷，重視的不是一生的經歷，而是許多代的經歷”。在老杜特洛諾米地啟發下，小貓斯拉巴布（Sillibub）心領神會地唱起了《回憶》的旋律。其它貓兒也合了進來，但是聲音很輕，訴說著：“讓回憶引領你/打開它/進入/如果你在那里/找到了幸福的真實含義/新的生活即將開始”。格里澤貝拉的一首《回憶》收到了極好的效果，杰利克貓們開始在真正地接受她。當然這與老杜特洛諾米的特意導向是分不開的，也表現出了他們當年不一般的關系。

最后的“Memory”（回憶），格里澤貝拉見時機已成熟，便第三次來到杰利克貓舞會中。一只小貓嘗試著跑到她的面前，伸出手慢慢地靠近她，其它貓兒們不但沒有阻攔，反而紛紛上前和她握手致意。

下面看看韋伯在音樂上是怎樣來處理的：

（1）前奏是杰利克貓族的主題，在這里力度很弱（P），表示杰利克貓族還沒有完全接受她，但是已經有了鋪墊。

（2）接下來還是由那只小貓斯拉巴布（格里澤貝拉年輕時的影子）唱起了《回憶》的旋律，在這里韋伯沒有讓格里澤貝拉唱《回憶》，而是她當年的影子用稚嫩的聲音輕輕唱起了《回憶》的旋律，為真正的《回憶》推波助瀾。

（3）格里澤貝拉的主題a出現反復了兩遍，主題b沒有出現，到此為止格里澤貝拉出現了三次，主題旋律a每次反復次數為4—3—2地遞減；象征苦難在消失，幸福越來越近了。

（4）在杰利克貓族主題旋律的伴奏下，年輕領蒙克斯崔普鄭重宣布：“在破曉之前老杜特洛諾米將宣告那只貓可以再生，去過一種不同的杰利克生活。”

（5）格里澤貝拉看到時機成熟，再次唱起了動人心魄的《回憶》，在這里演唱了兩遍，第一遍在bB大調上，她語調低沉婉轉，膽戰心驚地邊唱邊看著貓們的反應，歌中唱到：“讓回憶引領你/打開它/進入/如果在那里/你找到了/幸福的真意/新的生活即將開啟”。第二遍在bD大調上，回憶的旋律向上移高了小三度，格里澤貝拉的音調變得高亢激昂起來，她的歌聲得到了斯拉巴布等貓的合應。當她唱到：“靠近我 /離開我多么的容易/ 讓我獨自回憶/ 回憶昨日的美麗 /如果靠近 /你將明了 /快樂的意義 /看！/新的一天已經來臨”使全劇達到高潮掌聲四起，不但感動了杰利克貓們，觀眾們也為之動容。 格里澤貝拉緊緊偎依在老杜特洛諾米的懷里，深情地看著他。

（6）杰利克貓主題旋律a輕輕地響起來，再次告訴人們杰利克貓在接受格里澤貝拉，并告訴人們她應該被送上天堂。

當雄壯的進行曲前奏響起時，貓兒們唱起“Journey Heavyside Layer”（天堂之旅）之歌：“上 上 上/ 越過羅素酒店 /上 上 上 /直上云霄 /上 上 上 /越過杰利克月 /上 上 上 /直上云霄”。在全體杰利克貓的合唱下，老杜特洛諾米把格里澤貝拉送上了天堂，全體觀眾掌聲雷動。不但是優美的《回憶》旋律感動了觀眾，在劇情上也是個大家希望的結局。

杰利克貓族主題第七次響起，這次是樂隊全奏氣勢如虹，韋伯使用了“寬廣的”（Broadly）這個術語。在格里澤貝拉頑強地追求下，幸福離自己越來越近。由開始被敵視，到最后被接納并被送上天堂的過程，告訴我們幸福離我們很近，只要去努力！“The Addressing Of Cats”（與貓打交道）是老杜特洛諾米對貓族的總結，是全劇的“結論”，用圣詠式的歌唱旋律莊重地結束全劇。

謝幕曲反復前面的音樂，最后在杰利克貓族主題旋律上結束。

結語

通過以上的分析，可以看到注重音樂整體美感和深諳音樂劇創作完整性的韋伯，怎樣用音樂來推動劇情的發展，讓音樂與劇本合二為一，使音樂劇這種舞臺表演方式更具活力。由此可見《貓》劇并不是一些觀眾所說的那樣，是一些歌舞的拼湊。“《貓》劇能獲得那么多的榮譽和深受人們喜愛決非偶然。”但愿本文能為你在欣賞《貓》時提供一些線索，從而獲得更多的藝術享受。

注釋：

〔1〕黃定宇：《音樂劇概論》，中國戲劇出版社,2003年1月第一版。

〔2〕同上

〔3〕同上

〔4〕T·S愛略特：《‘貓英漢雙語劇本》，費元洪譯，上海譯文出版社,2003年3月第一版。

5同上

參考文獻：

〔1〕瑪采爾：《論旋律》，孫靜云譯，音樂出版社,1958年12月第一版北京。

〔2〕恩斯特·托赫：《旋律學》，顧耀明譯，人民音樂出版社,1984年12月北京第一版。

〔3〕居其宏：《音樂劇，我為你瘋狂》，上海教育出版社,2001年第一版

〔4〕黃定宇：《音樂劇概論》，中國戲劇出版社,2003年1月第一版。

作者簡介：

張文龍，(1970~),男，煙臺大學音樂系講師，上海音樂學院作品分析碩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