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一結束,小李就打聽今年單位有幾個同事的孩子參加了高考。分數線下來后,他又挨個去問人家的孩子考了多少分,能上啥大學,考得不好的是上大學還是去復讀。這樣一來,考得不好的孩子的家長不高興了:“你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嗎?”
周末,我們去小李的單身宿舍打撲克,談來談去,小李又把話題轉到了高考上來。我頗為不解地問:“又不是你家人參加高考,人家錄取不錄取,你著什么急呢?”
小李不好意思地解釋道:“我一個月掙800來塊錢,去掉300元生活費,還剩500元。咱單位共有6個孩子高考,如果都考上了,每個人隨禮100塊,我還差100塊,就得厚著臉皮去跟我媽借了;如果有兩個考不上,我將剩下100塊,就可以買個小臺扇了;如果三個考不上,就可以買個落地扇;如果四個考不上,我還將有100塊錢的預備款,可以請我那幫饞嘴的朋友了;如果五個考不上,我還會有100塊錢的剩余,拿去孝敬我媽……”
小李呼扇著他那把粘滿膠布的破扇子,滿臉憧憬地算計著,都忘了輪到他出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