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國清等
兩億農民工只有一個全國人大代表,這并不奇怪,因為在他們之上有大大小小的工頭老板、企業家、還有一級管一級的大大小小的官員,有了這些代辦的父母官,那些生活在社會底層的弱勢群體哪里還有說話的渠道?兩億農民工只有一個全國人大代表,這并不荒謬,因為人大代表往往還被人們認為是一種政治榮譽和政治權力,能夠擁有這種榮譽的人當然不會是眾多的農民工。然而,讓我無法理解的是:兩億農民工只有胡小燕一張替代說話的嘴,偌大的大會堂里,濟濟一堂的代表都代表了誰?
(讀2008年11月[上]《一個人的后面站著兩億人》)
左國清(安徽)
每當讀近代史,讀到戊戌變法失敗,便會罵譚嗣同的迂,人家康梁都跑了,你還白白去送死。直到現在才明白,原來中國自古就有“不流血,事不成”的傳統。孫志剛流血了,幾個嬰孩流血了,問題也終于解決了。然而我最擔心那些流了血事還不成的人們,他們豈不是虧大了!
(讀2008年11月[上]《廢除惡法何時勿需“孫志剛”?》)
王旭東(陜西)
民養著官,官派頭十足、風光無限。民若有事,則需啟事“尋官”,這種民間行為真“絕妙”!高人一等不是官的全部,養著你衣食的民眾正期盼著你一顆為民辦事的公仆之心!茫茫人海,希望民眾能找到自己的父母官。
(讀2008年11月[上]《“尋官啟事”:絕妙的民間行為藝術》)
王諾(山西)
在物欲橫流的當今社會,人們只注重能給自己帶來金錢、權利、地位的人,并視他們為生命中的貴人。而忽略了周圍的親人、朋友。更有甚者,為了達到利益的目的,不惜污蔑親情、友情,甚至反目。誰之過?是社會的腐朽還是世間的一種病態,耐人尋味!
(讀2008年10月[上]《誰是你生命中的貴人》)
高興(河北)
自然造成的災難,有的教材把責任歸咎于不睜眼又不會言語的老天,老天只有聽著的份,不會欺上瞞下、不會據理力爭。但人為因素的災難一發生那就不同了,人們可聰明會辦事多了,可以讓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好我好大家好,真的都好嗎?未必吧!
(讀2008年10月[上]《自然的災難入教材了,人的災難呢?》
康永樂(河南)
開學僅兩天,上海就發生了四起學生墜樓事件,如花生命就這樣凋零,讀來令人扼腕。我們不禁要問是什么讓他們走上了這條不歸路,或許真的是我們的傳統文化對個體生命不太重視,所以我們的教育里向來缺少這方面的內容。小學、中學自不必說,即使到了大學每個人還必須學習所謂公共課,其重要性甚至有甚于專業課。個體生命意識的教育在國內幾乎是一片空白,這一現狀值得每個人深思。
(讀2008年11月[上]《開學兩天上海四起學生墜樓事件的拷問》)
易文旭(山東)
生命是脆弱的,哪怕一只強壯的飛蛾撲到小小的火焰上,它的生命也終將結束。但生命又是偉大的,如果它堅持不懈地追求生命的價值,為了夢想可能不惜失去生命。但是不是每個人都愿意做一只為撲火而失去生命的飛蛾呢?
(讀2008年10月[上]《撲火》)
李華林(江西)
以事實為依據,以法律為準繩,是法官判案的準則,張副院長的話倒讓法官不知如何適從了。法律是穩定的,政治是靈活的,不同地區的政治不同,不同時期的政治也不同,如法院判決考慮政治效果,勢必會導致同樣的案件在不同的地區和不同的時期出現不同的判決結果。如此,又如何樹立司法權威?
(讀2008年10月[上]《一針見血》第三條)
楊朋濤(河南)
如果畫圈是宇宙間的普遍規律,我們還能做些什么?大自然畫的圈乃和諧之圈,而“萬物之靈”畫的圈大多是貪婪之圈。敢問誰是畫圈人?
(讀2008年10月[上]《畫圈》)
鄭洪才(云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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