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學家是如何幽默的?
作為一組39頁的特別策劃的標題,《你所不知道的愛因斯坦》的確已經做出了竭盡所能的概括。他們討論了愛因斯坦的鏡頭感和調皮、愛因斯坦租過的所有房子、他的子孫、有可能繼承他的衣缽的物理奇才、因他而帶動的衍生產品以及他的一些謬誤。我想如果愛因斯坦的超越者的到來再遙遙無期的話,各個雜志可能將在這個選題上江郎才盡了。
本期最吸引人的照片莫過于1931年愛因斯坦72歲生日那張:無數照相機追逐著他,當其中一位攝影師要求他擺一個“生日動作”的時候,愛因斯坦伸長了他的舌頭——他總是喜歡在嘴里玩它。而當世界上唯一一個不認識愛因斯坦的人問起他的職業的時候,愛因斯坦的回答是:我是個模特。

Brilliant大腦是如何選擇突破口的?
《Portfolio》評選出了73個最Brilliant的大腦。把他們分為開創者(Upstarts)、游戲規則改變者(Game Changers)、交際者(Connectors) 以及反叛者(Rebels)。
讓我感興趣的是開創者中的一對女性Anne Wojcicki和Linda Avey,作為23andMe這家生物科技公司的創始人,她們看起來好像女版Google 創始人, 其實,Anne 正是Google創始人謝爾蓋·布林去年迎娶的太太。在這個網站,花上999美元,你就可以獲得DNA測試服務,這項工程的終極目標是防治疾病,但目前早期,公司的一大目標還是讓更多的人對了解自己的基因產生興趣,例如,通過基因信息了解自己為什么不喜歡某種氣味或食物,或者和哪位名人擁有共同的祖先等等。開創者中還有一位中國畫家岳敏君,曾經作為大海鉆井平臺上的一個石油工人,這個創下蘇富比交易高價的年輕人只是說他的特殊“大概是因為看管道看多了”。
總編參選人是如何解釋“錯識”的?
希拉里在上周就伊拉克問題發表講話時,提到1996年她以第一夫人的身份親自到波斯尼亞圖茲拉市訪問的事情。希拉里說:“我記得我們在狙擊手的炮火中降落,沒有歡迎儀式,有人叫我們跑上車,那是當時發生的事。”然而,根據當年拍下的錄像片段,人們見到希拉里在圖茲拉空軍基地停機坪上,接受一批面帶笑容的官員歡迎,還有一名8歲波斯尼亞女童當眾背詩。
希拉里的“口誤”事件現在被很多好事的媒體津津樂道,連同把“伊拉克”與“伊朗”混淆的麥凱恩,“Misspeak”成了一個時髦的詞,《NEWYORKER》甚至對它的準確詞義做出了種種考證。不過公平地說,希拉里并非撒了個彌天大謊,按她自己定性算misstatement不算過分(當時確系有危險的戰區);站在麥凱恩身邊的駐巴格達大使沒有糾正他,這才是一種“misspeak”。
柴米油鹽、雞零狗碎般地執著于misspeak,也許本身就是一種mis。
媽媽是如何培養總統候選人的?
如果母親不能正向影響他的孩子,那么就是反向影響,總歸是影響。美國人把母親節和總統競選結合在一起,新的封面產生了。
斯坦利·安·蘇托羅僅僅年長于她兒子的競爭對手希拉里五歲,1995年因為癌癥辭世的她并未預料到今日的登場,也沒有想到自己上世紀60年代嫁給非洲裔的驚人舉動讓美國離第一位黑人總統如此接近。她是大學一年級時和奧巴馬的父親在俄語課堂上相識的,7個月后結婚時,蘇托羅已懷奧巴馬三個月。一年多后,隨著丈夫去哈佛深造,這段婚姻不了了之。后來蘇托羅又結過一次婚,并在婚后和丈夫孩子移居印度尼西亞,這段婚姻同樣以失敗告終,不過之后蘇托羅卻通過人類學找到了真正的自己。
雖然奧巴馬說自己“身上最好的東西都要歸功于母親”,但文章中全無奧巴馬回憶的細節,母親的自由主義不能給孩子帶來安穩感,卻成就了奧巴馬對安穩的追求。
蘋果是如何用錯方法達到對的目的?
在硅谷,開著保時捷的資深執行官也無法在10點后獲得一個停車位,但是喬布斯的奔馳卻可以大模大樣地停在蘋果入口,甚至占兩個位置。員工把便條夾在他的雨刷下,盛贊“ 停得獨特”(Park Different)。作為兩家受人膜拜的企業,蘋果似乎專門和Google的口號“Don't be evil”對著干。硅谷人民所信奉的“開放平臺”、“群體信任”、“對待雇員如同上帝”這些成功信條就是喬布斯的禁忌:他不曾激勵,控制所有細節,教訓人至哭泣;蘋果采用世界上最孤獨的系統,對媒體保留著最大范圍的不配合;軟件和硬件工程師甚至被安排在分隔開的建筑里,以保證他們對彼此工作的一無所知?!拔覀冞€有單人間,就像恐怖組織一樣?!?/p>
蘋果是如何用錯方法達到對的目的呢? 文章沒有回答,它只是不靠譜地再次陳述事實,并以細節多而取勝,唯一一段有用的論述來自于細數一百年來如流行色般變換的諸多管理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