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白帽襯著黑發和堅定的雙眼,滿胳膊的黑色紋身帶有強烈的視覺沖擊力,木瑪的造型懷舊又極具時尚感。見過把紋身當作樂趣當作宣言的人,沒見過像木瑪這樣,把紋身當作生活方式的人。他說,紋身是一輩子的事情,身體的每一部分都該覆蓋圖案。而且要講緣份,遇到好的紋身師,看到對的圖案,保持澎湃的心情,才會有收獲。如同音樂與生活的并存,“在做任何事情的同時,都有可能想起一個動機,組織一個旋律,形成一種句式”。
很難定義木瑪的身份,他和曾經的木馬樂隊,在中國地下搖滾界具備極高的知名度,如今在主流樂壇他卻是個新人。新組建樂隊3rd Party的專輯《絲絨公路》,不僅延續了木瑪以前表達出的絕望和抑郁,還注入了新的情緒,讓憂傷不僅僅有一種表達方式。蒼茫、華麗,甚至是戲謔。

這種戲謔還表現在接受采訪時木瑪詩人般的敏感和漫無邊際,這讓我與他的交流極其艱難,他拒絕接受樂評人對他“華麗搖滾王子”的定位,甚至拒絕承認新專輻風格有所轉變。他描畫自己的音樂沒有標簽,僅僅是為了表達私人情懷”。“歌詞大多描寫關于非常私人的一些時光和記憶,在音樂的背景下,用不易察覺的方式出現在其中。”正是這種隨意和隱私性,使得《絲絨公路》變成了一個新鮮而有趣的開端,一次奇特而漫長的音樂旅行。木瑪帶著更多的體會和更細致的情緒,徜徉其中,建造著一個完美的世界。
木瑪的好朋友是一只叫“積木”的杜賓狗,本來是打算與JimMo rrison廝守,叫著叫著,串了味。一切都是隨性的,像他的說法:”有時我就像一輛汽車,停下來修了好久,沒有修好以前,我哪兒也不去。我要讓我的旅程變得完美而毫不媚俗,在車里休息的時間里,我的心早已經飛出這陳舊的車身,飄蕩在路上,期待以最好的狀態飛馳著,宛如一枚火箭。

CHiC:對話木瑪
CHiC:胳膊上的紋身都有哪些圖案?
木瑪:好多好多,龍、太極圈、腕帶圖,后背上也有。
CHiC:搖滾樂代表憂郁或者邊緣化嗎?
木瑪:我從來沒見過比搖滾樂更充滿自由,更積極的音樂,它讓我正視生活。
CHic:你覺得自己屬于什么Style?
木瑪:人格分裂。我有太多種自己,但從來沒有正視過。
CHiC:出門前會用幾分鐘來打扮自己?
木瑪:視情形而定,我也會穿著浴袍去買煙,踢著拖鞋去遛狗。
CHiC:會使用男性護膚品嗎?
木瑪:會用防干燥的、補水的產品。
CHiC:你的衣柜里都有哪幾個經常出現的牌子?
木瑪:法國的時尚品牌Agnes B。
CHiC:你認為男人最重要的品質是什么?
木瑪:有趣,不要平庸。
CHiC:你覺得你的心理年齡是幾歲?
木瑪:會比實際年齡小很多。我經常覺得腦袋里面有幾根筋的形狀不對,比較不按常理出牌。
CHiC:自認為最引以為做的才華?
木瑪:絲毫不關心是否平庸。
CHiC:你最想改變自己的缺陷是什么?
木瑪:沒心沒肺,有時候特別混蛋。
CHiC:你經常會有一見鐘情的情況發生嗎?
木瑪:一見鐘情的太頻繁就是漫不經心,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漫不經心。
CHiC:你最喜歡身體的哪一部分?
木瑪:討厭身體的所有部分,而音樂讓人忘卻身體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