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劃/馬德民
我遇到一位老先生,他曾經是《人民日報》社駐外記者,他給我講述了在巴黎采訪1950年登項安納普爾娜峰的英里斯·霍爾佐格的過程——“決定和完成那次登山的精神,只能從當時的環境去理解。我們當時年輕,在二戰后的歲月孕育著巨大的希望,我們曾被束縛。去國經受過苦難,我們登山的成績應歸于整個民旅,在攀登冰封的高山時我們不能考慮自己,而是心懷祖國,想著所代表的青年一代。

很巧的是,我在網絡上看到一位無名氏的一段話——“登項是天底下最無聊的事情,你站在營地,看見白雪覆蓋的山峰聳立在天邊,淡灰色的天幕下偶爾露出一道明亮的白光。寂靜無邊的白色籠罩著你,久久站立著的身體慢慢變得虛無,你向著這個冷酷仙境小心地張開翅膀,任憑細小的雪花一點一點地把你的靈魂填滿變得越發強大。就這樣,你忍受一路艱辛終于到達了心中那個不存在的秘密花園,登山的全部意義你現在終于恍然大悟。那天,你頂著一張燒焦的臉,向命運露出了惡狠狠的笑。
不同時代的攀登原動力是迥異的,變化的年代為我們提供了更多的觀點,本期的年度攀登觀點里提供了三個話題——探討攀登資原的保護與來來,深刻闡述阿爾卑斯式攀登和展示俄羅斯攀登風格,話題本身所具有的內涵更寬乏為我們呈現了更加多元化的思考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