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產權房屋屬夫妻共同財產嗎
問:我結婚時父母給我們買了一套房子,當時購買時用的是我母親的身份證,由于父母已口頭答應給我,所以拿房產證工作人員說需要辦公證以及過戶才能到我名下時并沒有辦理。請問這種情況下的房子算是夫妻共同財產嗎?口頭承諾算數嗎?
答:房屋的產權以房管部門登記為準,登記方能發生物權變動效力。有證據證明確有口頭承諾,那可以發生債權債務效力。可以憑此證據要求你母親協助辦理過戶登記手續,之后房屋才能屬于你們所有。
(鄭州市中級人民法院張鵬)
分手費可否追回
問:在雙方父母的撮合下,我與一女子認識、交往,并確立戀愛關系,可相處半年多,卻互認為一點相戀的感覺也沒有。最后我提出分手。然而,對方及其家屬認為,一旦分手,女方名譽上有所損失,向我索要10萬元分手費。我們最后簽下包括上述內容的協議一份,協議上有我們兩個以及雙方家長的簽名。協議簽訂后,我支付了對方10萬元。事后,我有些后悔,我現在能夠以該女子與其親屬為起訴對象要回這筆錢嗎?
答:首先你支付該筆款項的意圖是明確的,故不能認定對方取得該款系不當得利。你要求返還該筆款項,缺乏依據,難以支持。同時,因你給付10萬元對象為該女子,相關協議簽訂的受款方并非其親屬,而且也沒有證據證明10萬元系由其親屬取得,故要求對方親屬返還上述款項的請求,也不會予以支持。
(鄭州市金水區人民法院 任俊英)
訟爭房屋所有權到底歸誰
問:我朋友結婚時其父母用半生積蓄以他的名義為他購買了一套新房。半年后,我朋友因外遇與其妻子離婚。協議財產分割時,我朋友將房屋所有權讓給了他妻子。其父母知道后認為房屋并非我朋友所購買,因此他不具備處置該房權利,要求追回房屋所有權。請問,可以追回嗎?
答:房屋購買人對其所購買的房屋擁有處分權。本案訟爭房屋雖然并非你朋友出資但卻是以你朋友名義購買,你朋友是合法房屋購買人,對本案訟爭房屋擁有處分權。協議離婚時,你朋友自愿處分本案訟爭房屋歸其妻所有,是其真實意思表示,該處分行為合法有效。其父母雖然是本案訟爭房屋的實際出資人,但他們對本案訟爭房屋沒有處分權,無權要求你朋友的處分無效。
(鄭州市中級人民法院張鵬)
訂婚沒有有效期
問:我與他戀愛多年并按照我們那里的風俗習慣在老家辦了喜酒,但他當時不想領證,我們沒有領證。由于工作關系婚后我們一直沒在一起過日子。后來他在外面做生意的時候又和別的女人同居,直到今年初,他和那個女的居然領結婚證了。我們沒有生孩子。只是當時辦喜酒的時候村里人都知道。請問大家這種情況我能去告他重婚并要求相應賠償嗎?
答: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婚姻法》規定,婚姻雙方必須攜帶本人相關證明到民政部門注冊登記。按照民間風俗在當地擺喜酒并不能作為婚姻依據,不具備法律效力。事后你倆并未生活在一起,也沒有形成事實婚姻,所以你倆的婚姻屬于無效婚姻,因此不能判定男方重婚,你也無法要求賠償。
(鄭州市二七區人民法院 李冬霞)
是誰讓她又有了“生”的希望 周小月
經過漫長的等待,利鵑終于生了個健康的男孩。抱著3.6千克的孩子,許大鵬喜極而泣。夫婦倆均已到了知天命之年,老來得子不易啊!
30多年前,許大鵬在一家企業上班。24歲那年他把自己的徒弟利鵑娶進了家門。一年后有了兒子童童。隨著改革開放的深入,許大鵬不滿足于當個工人,他辭職下海,籌資一辦起了自己的工廠。經過幾年打拼,工廠由原來的幾人發展到上百人,資產也由原來的幾千元發展到幾十萬直至后來的幾百萬。經濟條件好了,住了別墅,買了汽車,童童也爭氣’地考上了重點大學。一家人的生活可以說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然而“天有不測風云”,就在童童上大三那年,不幸遭遇車禍身亡。
噩耗傳來,許家塌了天一般。許大鵬想兒子沒了,掙下的家業再多有什么用,利鵑更是痛不欲生,幾次欲尋短見都被及時發現而未得逞。從此,許家再也沒有了歡聲笑語,夫婦倆整天生活在痛苦之中。
轉眼兩年過去,許大鵬漸漸從痛苦中緩過勁來,但利鵑還是終日思念著死去的兒子。許大鵬理解妻子的心情,但人死不能復生,怎樣才能讓她早日從痛苦中解脫呢?許大鵬想能不能讓利鵑再生一個孩子呢?有了這種想法,他馬上找到自己多年的摯友——鄭州美信不孕不育專科醫院的院長王廣宇。
許大鵬的深夜來訪,讓王廣宇滿臉疑惑,而許大鵬欲言又止。“大鵬,有啥難事你就直說吧。”王廣宇道。“廣宇,你是治療不孕不育的專家,我是想再要個兒子。”許大鵬說。“怎么,你的意思是再找個年輕的?”王廣宇問。“不是那意思,我是想能不能讓利鵑再生一個?”許大鵬答道。“開什么玩笑,利鵑已是絕了經的人,還生什么生!”王廣宇一口回絕。“廣宇,求你給試試吧!要是利鵑再這樣下去,這個家就徹底完了。要不你開個數,只要能讓利鵑再生一個,給多少錢我們都認了。”許大鵬哀求道。“大鵬,這不是錢的問題,種地還得有合適的土壤和種子,更何況是生孩子這樣的大事!”王廣宇道。“廣宇,你只管給我們試試,如果試了真不行,我倆也就死心了。”許大鵬再次哀求道。長時間的沉默之后,王廣宇無可奈何地答應試試看。
許大鵬走后,王廣宇的心情十分沉重。雖然自己醫好了很多不孕不育患者,使他們喜得貴子,但那畢竟都是年輕人啊。一個絕了經的高齡婦,再生一個談何容易?王廣宇找到了父親王庚賢,談了自己的顧慮。80多歲的老父親盡管已不像以前那樣經常坐診了,但他經驗豐富,醫術高明。父親語重心長地說:“廣宇,既然答應了人家,就盡全力爭取,醫生就是為患者排憂解難的,沒難處誰會找咱?”此后幾日,王廣宇翻閱了大量的醫學書籍,又和父親幾經切磋,終于為利鵑開出了第一階段的藥方。
一個月過去了,兩個月過去了,轉眼第三個月也過去了,利鵑的身體沒有半點反應。王廣宇有些坐不住了,找到父親。父親寬慰他:“陰陽調節需要一個過程,急不得的。”父子倆根據情況,又為利鵑調整了處方,開了第二階段的藥。又是兩個月過去了,利鵑還是沒有動靜,王廣宇有些灰心。
就在王廣宇后悔不該接這個差事的時候,一天半夜,許大鵬打來電話:“不好了,廣宇,利鵑下體出血了。……‘多不多,什么顏色?”王廣宇問。“不多,但顏色發黑。”許大鵬答道。“哦,別著急,明天我給利鵑做個檢查再說。”王廣宇安慰道。放下電話,王廣宇長吁了一口氣,這種情況表明利鵑的卵巢功能開始恢復了。
第二天,王廣宇為一大早趕來的利鵑做了檢查,確診是來了月經。之后,他又給利鵑開了第三階段的藥方。經過幾個月的調理,利鵑終于懷孕了。
懷了孕的利鵑成了“國寶”級人物,在家享受無微不至的關懷。在利鵑離預產期還有兩個月的時候,王廣宇建議她住院。
兩個月后,利鵑在醫院順利產下一個健康男孩。孩子的到來,不僅是一條新生命的誕生,也是利鵑夫婦的重生,他們能不喜極而泣嗎’為了紀念這段特殊的經歷,許大鵬夫婦為兒子起名“天一”,意思是“上天恩賜的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