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檔案》創刊于1984年。回顧《北京檔案》20多年來的變化,她緊跟共和國前進的步伐,每個五年計劃期間都有新的突破。想當初,《北京檔案》1984、1985兩年試刊, 1986年即以雙月刊正式出版發行,從此首都檔案人有了自己的刊物。1991年,《北京檔案》有了國內統一刊號和國際標準刊號,從而告別了素面朝天,且只限于內部發行的窘境。歷經十年的磨練,1996年《北京檔案》一下子長大了,從雙月刊變成了月刊。進入新世紀后,《北京檔案》緊跟潮流、不落時尚,從普通的標準16開本改成了國際流行的A4開本。今年是十一五規劃的第二年,為適應“新北京、新奧運”對檔案宣傳工作的要求,《北京檔案》再次舊貌換新顏,以全新的版面設計和時尚的裝幀與各界讀者見面。
裝幀上的變化是讀者對內容需求的外在反映。《北京檔案》創刊時內文僅32頁,現在已穩定在56個頁碼。如果算上從雙月刊變成月刊,如今《北京檔案》一年提供給讀者的信息量相當于創刊初期的3.5倍。細心的讀者注意到,《北京檔案》1991年即被列入“全國中文(檔案學)核心期刊”,1998年10月又被評為“北京市優秀社科期刊”。進入新世紀,《北京檔案》與時俱進,整體質量不斷提高,社會影響日漸擴大,2001年被國家新聞出版總署納入“中國期刊方陣”之列。這一切都說明《北京檔案》已經名符其實地成為中國檔案刊物,乃至諸多專業刊物園地中的一朵奇葩。十多年來,每年的發行量始終穩定在逾萬份以上,更進一步昭示《北京檔案》廣大的讀者、作者群和可持續發展的巨大潛力。
縱觀20多年來《北京檔案》能夠取得如此驕人的成績,筆者以為原因有四:
一是解放思想。以筆者主持的“每期一辯”為例,自1996年出臺,至今已歷12個年頭、上千人次的參與,《中國檔案報》、《上海檔案》等報刊相繼轉載或摘編。老實說,不少辯題和觀點直接涉及檔案部門的熱點問題、敏感問題,可以想見,如果編輯部沒有解放思想的辦刊宗旨,這個爭鳴性的欄目就不會堅持到今天。最近,胡錦濤總書記在中央黨校省部級干部進修班重要講話中提出了四個“堅定不移”,其中“解放思想”排在首位,他說“解放思想是黨的思想路線的本質要求,是我們應對前進道路上各種新情況新問題、不斷開創事業新局面的一大法寶,必須堅定不移地加以堅持。”愿《北京檔案》面對新形勢、新任務,繼續高舉解放思想的大旗,去開拓首都檔案事業的新局面。
二是不斷創新。黨的十六大報告指出:“創新是一個民族進步的靈魂,是一個國家興旺發達的不竭動力,也是一個政黨永葆生機的源泉。”作為一份雜志,如果不能與時俱進、推陳出新,就會令讀者生厭。《北京檔案》200期,改革創新、與時俱進的辦刊理念貫穿其中,僅刊頭題字就先后請了廖沫沙、李鐸、劉東聲、劉炳森等知名學者、書法家題名,體現了各個歷史時期的不同韻味。尤其是近年來期刊封面展示的古都老照片,不僅體現了濃郁的檔案文化,更突出了京腔京味兒的地方特色,使其在北京潘家園舊書報市場成為被人追逐的收藏品。此外,《北京檔案》在保留“京城茶座”、“港臺掠影”、“業務天地”等經典欄目的同時,還不斷開辟新欄目,如“京都舊影”、“京城名家”、“檔人心語”等,較好地滿足了讀者喜新、追新、求新的心理需求。
三是開門辦刊。《北京檔案》堅持開門辦刊已有多年,首先體現在編輯部每年都邀請既懂編輯業務,又了解讀者需求心理的有關學者、同人研討來年的辦刊思路,虛心探討半刊新思路,廣納博取眾聽。其次體現在把作者群從北京擴展到全國;從檔案界擴展到文物、民俗、收藏界,從而聚集一大批各行各業的優秀作者、知名學者成為《北京檔案》撰稿人,這對提高刊物的整體質量、理論層次、學術水準起到重要作用。
四是領導重視。縱觀國內檔案學術期刊,可以說沒有一位領導不重視自己的刊物,但北京市檔案局領導對《北京檔案》的重視,卻有其獨到之處。這就是局領導不僅親自兼任編委會主任、社長、總編輯之職,有的還20幾年如一日地堅持為每期刊物撰寫評論員文章,把握正確的輿論導向,旗幟之鮮明、文筆之犀利、精神之勤奮,無不受到業內同人之欽佩和贊賞。局領導既掛帥,又出征;既動嘴,更動筆;率先垂范,以身作則的做法,是《北京檔案》越辦越好的一條經驗,也是毛澤東等老一輩革命家早就推崇,并身體力行的好做法。在領導干部學歷日高、年齡日輕的今天,應當大力提倡。
筆者從上世紀八十年代擔任檔案室主任起,即和《北京檔案》過往甚密,即對《北京檔案》一往情深。一套保存至今的完好無缺的《北京檔案》可以為證,其上無數篇署名詩文更是筆者終生的驕傲。筆者在職期間,始終堅持訂好、讀好、用好《北京檔案》的“三好”宗旨,認為訂好刊物是前提,讀好刊物是手段,用好刊物是目的。只有在訂好刊物的前提下,認認真真、有的放矢地讀好刊物,才能達到用好刊物,即推動檔案工作,有效爭取領導支持的目的。回顧筆者能成為北京市首屆十佳檔案員,所在檔案室能成為北京市檔案先進集體,固然有自身努力,但經《北京檔案》宣傳后所帶來的知名度和美譽度的提高,也是重要的,甚至是決定性的因素。如今,筆者已退休,是《北京檔案》的盛情邀請使筆者仍能參加編輯部組織的許多活動,仍能主持“每期一辯”和“檔人心語”等欄目。人要懂得感恩,而感恩的最好形式是“給點陽光就燦爛”。筆者格外珍惜《北京檔案》這縷溫馨的陽光,使筆者能繼續有機會為首善之區的檔案事業奉獻余熱。
毋庸諱言,《北京檔案》仍有待改進之處,主要是如何進一步擴大讀者群,盡快從檔案界走向全社會,從北京市走向全中國,并在一定程度上逐步走向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期刊市場。當然,這也是諸多檔案刊物共同面臨的艱巨課題。借鑒電臺、電視臺及一些報刊的成功經驗,筆者以為充分利用數字信息和網絡技術不失為目前一條投資少,見效快,甚至能有所收益的捷徑。比如,可將兩百期《北京檔案》制成光盤,或投放市場,或隨贈訂閱2008年《北京檔案》的讀者;也可將兩百期《北京檔案》的諸多文章,經篩選、擇優、分類出書,投放市場;進而還可開辟《北京檔案》博客,為網民網上閱讀及檢索《北京檔案》提供方便。以上三點,又可作為《北京檔案》奉獻新北京、新奧運的一份厚禮。總之,編輯一期刊物耗費精力頗多,應多在綜合利用上下功夫;也惟有綜合利用,才能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書不盡言,值此《北京檔案》出刊兩百期之際,衷心期盼《北京檔案》再創新輝煌,是為對《北京檔案》的禮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