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一群“狗日的”跑了
王天松等六十余人,是分別來自四川、重慶、廣東、江西等不同地方的農民工。他們于1991年5月至2004年5月先后應聘到東莞利興塑膠五金制品有限公司,分別從事模具、倉管等不同T作。2005年11月2日,該公司老板攜款逃逸,公司停產。
2005年11月5日,我接到員工代表余代中等人電話,稱公司老板逃逸,還尚欠員工工資百萬余元,希望我們律師事務所為其提供法律幫助。60余名員工推薦余代中等5人為訴訟代表,簽訂委托代理合同,指派周立太律師及唐毅律師擔任其代理人。合同約定:簽訂合同時,支付律師辦案差旅費25000元,案結后,按實際賠償數額的15%支付律師費。簽訂合同時交納的25000元在應交納的律師費中予以扣除。辦案所需差旅費山律師事務所承擔。
接受委托后,我們于2005年11月9日即向東莞市勞動爭議仲裁委申請仲裁。該委經開庭審理后,作出了裁決:由用人單位支付王天松等人工資及相關補償金14萬余元。
我們認為,東莞市勞動爭議仲裁委員會裁決的經濟補償余訃發基數及工資金額與實際情況不符,便支持當事人向東莞市人民法院提起訴訟。案經東莞市中級人民法院審理后作出判決,由用人單位支付王火松等人70余萬元經濟補償金及拖欠工資。
經過我們一年多的艱苦努力,東莞市人民法院的判決生效后,案件最終得以全部執行。接到法院的通知后,王天松等60余名當事人于2007年8月15日上午趕到東莞市人民法院執行局領取賠償款。得到訴訟代表的通知后,律師事務所即安排深圳分所則務人員譚英建前往東莞法院,協助各當書人領取執行款,同時收取約定的律師貲。
在法院分發款項的現場,各當事人應領取的款項全部由法院及相關人員劃撥至當事人提供的銀行賬號,并未分發現金。王天松等60余名當事人全部領到賠償款以后,即各敞五方,對于律師所派去的財務人員提出的按照合同約定收取應收的律師費請求根本不予理會,當事人應當繳付的7萬元律師費化為泡影。
重慶周立立太律師事務所及深圳分所主要面向全國范圍為居于弱勢的民工提供法律幫助,維護農民工的合法權益。但現實情況是,農民工要是輸了官司,就會向司法行政機關投訴,稱律師事務所的律師未能維護其合法權益,如果贏了官司,得到賠償款項,他們就會拿了錢就開溜,至于社會提倡的什么誠信、道德全然不顧。
對于那些輸了官司就投訴的農民工,我不想做什么評價,而對于象王天松等人這樣拿了錢就開溜的當事人,我只能說真是他媽幫畜生!
匿名網友
在網上看了廣州日報對周律師的采訪,覺得律師收費合情合理,但是風險代理的確是給律師事務所帶來了很大壓力。我也是此次訴訟的當事人之一。為沒有及時給付律師費,我深表歉意,但是,不管采取何種方式,最后,我會全部結清的。
該打周立太屁股
筆者跟周立太非常熟悉,對于老周痛(辱)罵民工。一點也不感到奇怪,他本來就是十分感性的人。
民工到底該不該受罵,不是我這里想探討的問題。我想說的是,老周作為一位名律師,居然會受民工的欺侮,而且受盡欺侮之后,居然只知道用痛罵或者說辱罵進行發泄,讓人感到有些不以為然。
我認為,應該打老周屁股。作為知名的律師,應該知道運用法律來保護自己,但類似的事情事先卻不難避免,老周完全可以在委托合理合同中約定,代理費在勞動裁決書或者法院判決書生效之日支付,在民工申請執行之前,老周完全可以同時提起訴訟并申請財產保全,報道中所舉的案件中,老周完全有這么做的機會。事實上,老周甚至可以要求將委托代理合同公證,勞動裁決或者法院裁決生效后,老周可以直接申請執行。當然,還有其他許多辦法,譬如打官司之前,請民工的什么人擔保等等。
老周說,民工拖欠他的代理贊達500萬元之多。我估計這一數字是有水分的,但即使只有100萬元,也足以說明老劇的窩囊了。而且派財會人員與民工一起到法院,企圖當場收取代理費,民工拿到錢后卻揚長而去,確實是夠丟人的。老周簡直成了民工中的民工。
只求奉獻不求回報的人,是應該得到精神上獎勵的,但老周也是一個平常正常的人,和我們人多數人一樣。我們沒有權利要求他為社會作出更多的無私奉獻。老周起訴當事人,或者辱罵民工當事人,實際上是好事,是社會應浚接受的,因為,他只是想回歸“自己”。
英雄身后善款歸誰?
今天下午,我應邀參加法制晚報第五期法律圓桌。本期法律圓桌任TOM網訪談室召開,本期討論的話題是:英雄身后善款歸誰?
新聞點擊:桂林市某物業管理公司的保安員劉發龍在執勤時勇抓歹徒英勇犧牲,社會各界給英雄獎勵和捐贈了一筆善款。然而,英雄的妻子和大哥等親屬為了善款的分配爭執不下,要對簿公堂。
圓桌話題:社會各界愛心人士對劉發龍親屬的捐款究竟屬于什么性質?這些款項究竟哪些人可以享有?依法該如何分配?目前,我國尚沒有專門的法律來規范個人捐款,有了這方面的糾紛,應依據什么原則來進行處理呢?
我的觀點:正義乃是法律的基本原則,它表現為法律應追求某種完善目標、道德價值或理想秩序,在任何民事活動中,法律應保證民事主體之間的利益平衡,不能沒有任何理由而將他人財產轉移給別人。正如哲學家培根所說的:“不可把捐款于慈善事業的事情延遲到死后,因為假如把這件事正當地考慮一下,就可以看出,這樣做的人實在是慷他人之慨,所花的乃是別人的錢而不是自己的錢”。從適用條件和合理性評價角度,募集捐款余額不能適用一般信托財產余額的處分規則,即不應當把捐款余額首先歸受益人及其繼承人所有。
目前我國社會慈善組織不夠發達、對慈善資金監管的力量薄弱、對公眾募款缺乏明確的法律規定。而在社會慈善事業發達的國家,民問慈善組織很多,對慈善資金有多利機制監管、對公眾募款有法律規制嚴格。例如在英國,任何人都可以組織成立志愿組織,但是獲得統一“慈善號”就需要申請并接受慈善委員會的監管;對于公眾募款,有關募款主體、募款行為、募款關系等的法律法規繁多細致,像街頭勸募、登門募集、電話、信函、網絡、義演等不同募款形式都有專門的法律詳細規范。
愛心對于我們的社會至關重要,但是依靠愛心來保障慈善事業是危險的。在社會慈善需求和慈善力量迅速增長的時候,我們更需要加快制度建設,不讓愛心再哭著捐款,哭著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