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2004年畢業于蘭州大學外語系,如今已工作三載有余。對于我的母校,我一直深懷敬意和信念。以往也時常路過你們編輯部的門口,很奇怪的是,我是在離開蘭大以后才開始關注《視野》的。現在從事教育工作的我常在下班時沉醉于《視野》中,不過我還是發現了一些印刷錯誤。我想這也許是網絡時代人們過于依賴輔助手段的弊病。身為教育工作者的我深知作為老師是絕對不可以向學生傳達錯誤信息的,所謂“德高為師,身正為范”是也。所以我希望《視野》可以和普天下的讀者一同進步,越來越完美,也希望《視野》的天空可以永遠清澈、美好!有機會,我也會投稿或者鼓勵我的學生投稿支持你們的工作。
——西安培華學院崔靜
真的很有趣,很多相識并不都是在相逢時,而往往在分離之后,距離讓我們遙遙相望。《視野》也以“責任”為先,所以對錯別字也會滅之而后快。
——編者語
自2000年接觸到《視野》,如今它陪伴我已經7年。依然記得那篇溫暖了我的文章,《高四:我以歌聲作答》(2001年)。落榜后我遭盡了同學和親戚的白眼、嘲諷,還有父母的痛斥。那段灰暗的日子是《視野》陪我度過的,尤其《高四:我以歌聲作答》這篇文章讓我終于鼓起勇氣,義無返顧地踏上了復讀之路。在那枯燥、壓抑的日子里,是《視野》讓我得到片刻的心靈休憩。以后無論是在大學自習室里,還是在火車旅行中,我都會手捧《視野》。感謝《視野》陪我度過的每個日子。
——黑龍江楊淑芳
我們最想達成的心愿就是讓每一個人打開《視野》都有所觸動,而如果她真的曾經陪著你經歷過一些挫敗并堅持下來取得成功,我們只能說《視野》很幸運,她遇到了最想遇到的朋友。
——編者語
寫信就是想說一點自己的看法。盡管我每次都會認真讀你們這個“互動”版塊,看你們編輯和讀者之間的“來來往往”,每條編者回復都會有令人信服的解答,但我不確定,你們是否言行如一,當然這更多是出于我對《視野》的一種關愛。你們知道,現在的人難得享有一份真正的感動、關愛和溫暖。你們的不回避現實,你們的實實在在的真情,你們的“陽光行動”等等,使我作為一個孩子的母親,在你們的雜志里看到了我當年實現的和未曾實現的青春。再過一年,我的女兒也該上初中了,她應該不僅僅能讀懂你們雜志的幽默、漫畫和廣告。那時候,你們能否想像得出母女共讀一本雜志的溫暖情景?作為一個母親,我可以通過一本雜志參與女兒的青春,我想像不出有比這更好的對女兒的愛了。最后,向你們致謝。
——湖南衡陽鄭嫻妹
《視野》總是以為,人與人心靈之間是可以達到和解、溝通的,代溝的產生、交流的失敗也許是我們彼此并沒有真正為對方敞開。我們覺得您和您的女兒很幸福,《視野》也很幸福。
——編者語
現在,有太多的文摘雜志都在做相同的東西,基本上都是“雞湯”(對不起,我不以為那是“心靈”的,嘿嘿!)——什么絕癥啊,車禍啊,啞巴父親啊,瘋子母親啊,我們有同學就說了:“抓起一本文摘雜志擰一擰,肯定能流出來半公斤淚水。”所有文章都在憋著勁感動別人,讓人無所適從,我有時候都能感覺到臉紅。再加上一些生硬的勵志故事、淺薄的小哲理等等內容。幸好《視野》沒有這樣,最起碼,也是很少地,或者是不那么露骨地(嘿嘿,我就不客氣了哦!)。你們知道嗎,作為一個“老”讀者(本人從中學開始讀《視野》,也算老了吧?),最擔心的是什么嗎?!我最擔心的就是《視野》免不了俗。我需要感動,但我鄙視制造的感動。我渴望幸福,但我討厭被浸泡在編造的幸福之中。
總之呢,有則改之,無則加勉,你們要更加努力。
——山東大學劉琦
如果流于同質化的惡俗,《視野》將感到無法立言、立人,更不用說立己了。我們追求的感動是真實地來自生活的、心靈的,因為真實,最能打動追求真實的心靈。
——編者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