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11月28日,國家教育部新聞發言人王旭明在回答記者提問時表示,包括私塾在內的非義務教育的各類學校,只要按照《民辦教育促進法》和《民辦教育促進法實施條例》的相關規定,在向有關部門申報,按照有關部門程序批準后,是可以開辦的。此舉被視為“50年來,我國首次允許辦私塾”。
佛家有寺廟為基地,道家有道觀為依存,儒家靠的則是私塾和書院作為載體,一代一代傳遞薪火。從這個意義上說,私塾這種古老的教育機構的解構、消亡帶給我們的不僅僅是傷感,觸動我們的更是那潛藏于血液深處難以言表的眷戀。
在經歷1905年廢除科舉、1935年明令取締私塾兩次大的體制變革后,私塾這一中國教育的特殊方式竟然在國家級貧困縣湖南省平江縣的山區里一直頑強存在著。2003年底,隨著平江縣南江鎮“五峰私塾”朱執中老先生宣布閉館。 “中國最后一個原生態意義上的私塾”隨之宣告徹底消亡。
漸次消解的私塾背后,依舊留存著縷縷遺韻和風雅。時隔一個月,也就是2004年1月,一位出生于朱熹故里福建建陽、在上海衛作的青年人張志勇,放棄了“月入過萬”的生活,帶著年僅7歲的兒子張宇杰,來到平江縣南江鎮,接過朱執中先生的教鞭,開始自己“中國新私塾”的事業。
時間過去了3年多,朱執中——這位中國最后的私塾先生的現狀如何呢?張志勇——這位私塾的傳薪者是否還在堅守著他的“名山事業”?百余家孔子學院遍布全球40多個國家的今天,現代私塾應該何去何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