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美國中央情報局披露,他們在1944年2月完成的一篇有關希特勒的性格特征的分析報告,對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提早結束,居然起到了不可忽視的作用。
一點點加高鼻子
鮮為人知的是希特勒當權后,曾做了多次“鼻美容”手術。他的“理論”是,對于日耳曼人,有一個高挺的鼻子會給人以“剛毅自信、勇敢無畏”的感覺。
然而,他對這種手術卻嚴加保密,絕對不愿讓他的臣民們知道,他們的“至高無上的元首”居然會像一名愛漂亮的少女一樣鐘情于“美容”。順便提一下,在當時,歐洲人普遍認為,整容是一種“破壞上帝賦予自己容貌”的愛虛榮的行為。希特勒深知這一點。他的“聰明才智”在于讓醫生一點一點地加高鼻子,以便讓他的“百姓們”感覺不到他們“敬愛的元首”竟然會做“整鼻手術”。
令人不可思議的是,當德軍在蘇德戰場上節節敗退時,他的鼻子加高手術仍未停止。
居然有“暈血癥”
令人難以置信的是,這位殺人不眨眼的魔王居然患有輕度的“暈血癥”,他見到血,特別是人血后常常會感到不舒服。
可是,這一點他倒沒有向外界隱瞞。因為戈培爾早已用如簧之巧舌,成功地把這美化為“仁慈”了。
孔雀死了他會掉淚
不過,他對動物,特別是自己飼養的動物確實關懷備至,充滿仁愛。
他擁有一個龐大的鳥類養殖場。如果有一只孔雀死了他會傷心得掉淚。有時,一個昆蟲死了,他甚至也會搖頭嘆息。
然而另一方面,他卻能心安理得地下令把幾十萬猶太人活活毒死。
希特勒一生沒有駕駛過汽車。可是,他的秘密愛好卻是在夜深人靜之際,坐上車,要司機以時速超過100公里的速度飛駛。在當時,這是一個不可思議的“瘋狂速度”,相當危險。后來,他的司機因過度緊張而精神失常。
可是另一方面,他又嚴格規定他所乘的車最高時速不準超過37公里。
他對別人的手指著迷。如果他不喜歡一個人的手,他會轉身走開,拒絕同這個人繼續交談。
對長桌特別感興趣
他對長桌有特別的興趣。他召開會議時總是用很長的會議桌,因此德國一些優秀的木匠常常被召去制造長桌。他擁有的一張最長的桌子將近50英尺。
他的肌肉原先就不發達,50歲以后更是日趨萎縮,因此他即使在夏天也不穿短袖衫。而為他洗澡的仆人必須對他的身體外形嚴格保密,否則有“殺身之禍”。
有關他執政前的重要性格特征的情報卻不多,只有下述兩條比較有分析價值:
他一生對女人都無好感,但年輕時曾狂熱地愛上他的嫡親外甥女。然而這場“刻骨銘心”的愛,卻以一場悲劇——心上人的自殺而收場。此后,他一生對女人都無好感。他其實并不愛他的情婦——愛娃。
他曾經畫過一些色情畫出賣。但在當權后,他都悄悄指使手下人秘密地以高價全部購回銷毀。
美國的心理分析專家依據這些資料得出希特勒有嚴重心理問題的結論。
1.高度壓抑:對于任何人來說,“午夜飛車”都很可能是為求得心理壓抑的解脫。但是,希特勒竟然到了不顧生命危險地“瘋奔狂馳”的地步。這不僅有力地證明他在一整天中都處于心理壓抑狀態,而且說明這種壓抑的程度已經相當嚴重了。
2.嚴重變態:在20年代的德國,同自己的親外甥女戀愛是一種不正常的情戀。這場古怪戀情的失敗,必然會在他心靈上留下深刻的、甚至一生都難以消除的畸形陰影。它完全有可能導致心理壓抑。更重要的是,這種壓抑只會越來越深重,最后必然導致嚴重的變態。
3.畸形虛榮:希特勒的虛榮已經到了畸形的程度。他“發明”的“鼻子漸高術”,充分證明了這一點。
4.嚴重“女性化”:一般來說,女人比較注意研究別人的手,而希特勒對別人的手的興趣已經相當反常,屬于一種比較嚴重的女性性格。他對動物反常的“柔情”,并不是為了博得“仁慈”的矯揉造作,因為事實上他如要博得這種美名,是不需要這樣做的。毫無疑問,這種“多愁善感”也是一種女性化的心理特征。
5.負擔沉重:其實,肌肉不發達,對于一名國家領導人來說,并不是什么重要的缺陷。而希特勒這種“諱莫如深”正說明他為了掩飾自己軟弱也已到了反常的地步,這正說明他心理十分虛弱。一套“永不露體”的衣服無疑會大大加大他與周圍人、同外界的隔膜,大大增加他的已經很沉重的心理負擔。
6.非常脆弱:長桌上居于主席位置的人能給別人一種威嚴感,同時又可同其他與會者離得遠一些。對長桌的酷愛,顯示他對這種形式上表面上的“威望”的渴求;同時又表明他對下屬心存疑慮,甚至表明他對任何人都有一種恐懼感。這實際上是一種心理非常脆弱的表現。
此外,以上的種種嚴重的心理缺陷、矛盾、壓抑和扭曲也都可以造成或歸結為嚴重的心理障礙。
這份報告的結論是:如果盟軍在西線發動強大的攻勢,那么他在表面上,特別是在下屬面前,仍會顯出滿不在乎的樣子,但內心的虛弱肯定會大大增強。而且由于戰火越燒越近,他將無法再在柏林“午夜飛車”,這樣心理負擔必然更加加重,因而導致神經脆弱。由此可見,盟軍如果在1944年上半年發動大規模反擊,希特勒將無法有效地指揮仍然“忠于元首”的百萬大軍。
羅斯福仔仔細細地將這份心理分析報告閱讀了幾遍。最后,他決定同意美軍在1944年上半年參加西線登陸戰。
顯然,當時如果沒有美軍的參與,其他盟軍不可能發動這場人類史上最壯觀最宏偉的登陸戰。
以后的事實,完全證實了上述這份分析報告的預言。
(任芳氛摘自《歲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