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月,他來武漢出差,住在一家小旅館里,因為已經坐了一天一夜火車,累得不行,便直接躺在床上會見我。我敲門進去,一屁股往他的小床壓下去——忽然,“咔嚓”一聲,木板床裂開了!我憋紅了臉,要他下樓找老板換一塊木板。老板進來了,眼神奇奇怪怪地在我們倆臉上掃來掃去,換好床板又下樓了。
他扮著鬼臉說:“你先坐,如果床不塌我再坐下去。”我瞪了他一眼,小心翼翼坐下去……OK,沒事!他笑嘻嘻,也輕手輕腳地坐上去,然后,背朝墻面靠過去。“咔嚓”,這次是最里面的一根木板斷了……
老板第二次上樓可就不客氣了:“你們年輕人火氣真大,凡事要緩而不急才行哪……”老板下樓后,我和他緊張地望著第三張木板,不敢輕易坐上去了。他望著我,突然撲哧一聲笑起來:“什么叫緩而不急?”我氣呼呼地送個白眼過去:“緩而不急地坐,木板就不會斷了!”
“啊?”他瞪大眼珠,臉上泛起一陣紅暈,竟然開始脫衣褲。等我反應過來,明白他把“坐”理解成“做”時,已經來不及了……
咔嚓——
剛才最后一響,在深夜里驚天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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