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FE PARTNER并不是一個新奇的詞,在圣經里,它被作為配偶的一種更生動而具確切指向的說法,因為教義確定了婚姻關系更應該是協同服事的關系,是僅次于個人與上帝之間的關系。而在現代社會,婚姻并不是惟一將兩個個體聯系在一起的關系,我們的選擇更為多元,這似乎也證明了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蕭伯納曾經說過的一句話:“此時此刻在地球上,約有2萬人適合當你的人生伴侶,就看你先遇到哪一個。”
蕭伯納同時又說道:“如果在第二個人生伴侶出現之前,你已經和更前一個發展出相知相惜互相信賴的深層關系,那后者就會變成你的好朋友。但是若你跟前一個人沒有培養出深層關系,感情就容易動搖,變心。直到你與這些理想伴侶候選人的其中一位擁有穩固的深情,才是幸福的開始,漂泊的結束。”
即使,在2萬個適合我們的人中,我們依然會孜孜不倦地去試圖找出那個最適合的。誰是我們的THE BESTLIFE PARTNER?
讓我們總是失去頭緒的,也許不是LIFE PARTNER本身,而是我們對此所抱有的態度。因為并不是每個人都認為他目前需要的是LIFE PARTNER,也許比起這么理性的PARTNER關系,他更需要的是充滿激情與想像的神秘戀情。這就是為什么何塞放棄了溫柔的情人,卻要為吉普塞女郎卡門鋌而走險。戲劇感是愛情的魅力之一,如同歌劇《卡門》第四幕結尾,柴科夫斯基所評說的那樣:“當我看這最后一場時,總是不能止住淚水,一方面是觀眾看見斗牛士時的狂呼,另一方面卻是兩個主人公最終死亡的可怕悲劇結尾,這兩個人不幸的命運使他們歷盡辛酸之后還是走向了不可避免的結局。”
卡門也許是被夸大了的人們對愛情狂想的情意結,就像少女的枕邊永遠不會缺少言情小說,文藝電影在電影節上的長盛不衰一樣。而另一個極端,則是現代社會的病癥:愛欲的缺失。當性成功地被分離出來之后,人們依賴各種技術手段,希望獲得直接而快捷的愉悅和滿足感,卻發現技術把我們拋向了一個不再有趣的疆域,那里充滿著各種新科技,隨之而來的生活變革,便利是其中惟一的一副安慰劑。所以,羅洛梅要在他的著作中提醒薩特:自由選擇也有它的前提,就如同人的一生,如果無休無止,誰又愿意花時間在揣測另一個人對自己所懷的情意上?正因為人生苦短,LIFE PARTNER的關系才讓人向往,而不是忽略持續的親密關系所需要的種種條件,首要一點,便是珍惜。
一個小故事是這樣說的:有個學生問導師怎樣才能找到自己的人生伴侶,導師叫他沿著門口的小路直走到花園盡頭,摘一朵最漂亮的花,條件是不許回頭。結果學生空手而歸。因為他總覺得路的前頭有更美麗的花在等著他,結果卻錯過了任何一朵在他看來已經很美麗的花。
有趣的是,圣經中對于LIFE PARTNER的定義,除卻教義本身的保守性,卻是對現代社會的兩性關系提出了頗富時代精神的建議:To havecompanionship.獲得同伴、To have mutual help.相互幫助,這意味著LIFEPARTNER更著眼于建立共同生活的持久性,以及情感上的親密無間,為此他們愿意在擁有技能、品性和體格特征等方面相互補充以適合彼此,使共同生活產生協力優勢,他們必須互相支持和保護對方。
因為他們相信LIFE PARTNER不是彩票游戲。成功的LIFE PARTNER不是憑著偶爾“碰”對了人就能取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