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津劍橋矚目中印生源
為吸引全球最優(yōu)秀的學生并提高學校的國際競爭力,牛津大學校長彭定康開始了他的亞洲之行。
這位前歐盟委員與前港督說:“我們必須進行非常艱苦的努力,才能保住在全球與哈佛大學、耶魯大學、普林斯頓大學、斯坦福大學及麻省理工學院比肩的地位。”
他說,英國有1.7萬名印度留學生,而在美國的印度留學生則多達8萬人。
他說:“我希望這將成為未來幾年一系列印度與中國之行的第一次。我認為,一所名牌大學不能沒有一項對中國和印度的審慎策略。”
他說,牛津大學的中國留學生比印度留學生多一倍。
劍橋大學表示,它也在努力吸引全世界最優(yōu)秀的學生,但該陵近來更多地聚焦于中國和印度。
滿街都是謬誤
在《咬文嚼字》雜志的號召下,觀眾拽出的春節(jié)晚會文字差錯,多達四五十處。編輯部編輯刪去了一部分,最后公布了28處。錯誤不少,但讓人欣慰的是,“央視春晚’副總導演迅即作出回應:有些錯是匆忙中出現(xiàn)的差錯,有些錯犯得讓人慚愧,太不應該了,會馬上改正,回放時將不會出現(xiàn)。
文字差錯,在國內(nèi)可謂比比皆是。有一部自我標榜“現(xiàn)代漢語規(guī)范”的詞典,差錯率高達萬分之八,而根據(jù)國家新聞出版總署的規(guī)定,圖書差錯率超過萬分之一的,為不合格。
不少日本出版社對中國制定的“差錯率標準”不能理解,常常問中國出版人:“出版物為什么要錯呢?”日本出版物所達到的精益求精的水準,確實讓人不能不服。日本出版家說,這涉及出版行業(yè)應該肩負什么社會責任,應該秉持什么社會公德的問題。
中國人的中文錯誤百出,中國人的英文更是錯誤百出。在上海某大橋上,赫然豎著一塊英文標牌:DO NOT DRIVE FALTIGUE(別駕駛疲勞),“疲勞”怎么能“駕駛”?看了中文才明白,原來是“嚴禁疲勞駕駛”。
在南京東路,有家商店把“拿鐵咖啡”逐字硬譯成“Takelron Coffee”,將“收救機”按同樣路數(shù)譯成“Accept SilverMachine”(接受銀制品的機器)。在城隍廟一家老字號飯店,廣告牌上特色小吃“蟹粉小籠”被譯為”Crab Pink and SmallBasket”(螃蟹、粉紅色和小籃子)……這類“中式英語”在上海公共場所時有所見,令在上海居住、工作、旅游的外國人啼笑皆非。
據(jù)悉,北京為了2008年奧運會已請英語專家對主要街道上的英文內(nèi)容作審查;交通部門撥出數(shù)千萬元的專項經(jīng)費,用于更新交通中英文雙語標識,更出臺交通標志的英文譯法原則。有錯就改,這才是明智的。
拋開幸福追求成功
你想居住在自己感覺最幸福的城市嗎?對于大陸許多年輕人來說,答案是否定的——他們更愿拋開幸福,而到中國的大城市里去尋求成功的機會。中歐國際工商學院通過對大陸10個城市2750人的調(diào)查得出了這一結(jié)論。
35歲的鄧小飛是一家信息技術(shù)公司的經(jīng)理。和許多人一樣,鄧小飛放棄了在較小城市里安逸生活的“眼前幸福”而來到大城市尋求成功的機會。
鄧小飛說他喜歡他的家鄉(xiāng)南京。他喜歡南京的文化積累和歷史沉淀,喜歡人們在大街上閑逛時那種悠閑的樣子。
他也很喜歡風景優(yōu)美的杭州,那里氣候宜人,民風熱情。
但是,如果要他選擇,鄧小飛說,他還是愿意住在上海。1993年大學畢業(yè)后他在上海住了4年,正是在上海他開創(chuàng)了自己的事業(yè),成了一家物流公司的經(jīng)理。
鄧小飛去年又搬到了北京,在一家著名汀公司從事管理工作。
鄧小飛說,在一個迅速變化的社會里沒有什么是確定的。他說:“物質(zhì)財富讓人有一種安全感,只有趁年輕時拼命工作,才能確保年老時衣食無憂。”
對來自遼寧的32歲的張自遠而言,追求經(jīng)濟財富是贏得尊敬的惟一途徑。1996年他畢業(yè)于當?shù)匾凰髮W,3年后他到北京考研,從1999年開始他已連續(xù)考了許多年。
張自遠目前和同樣參加了若干次研究生考試的女朋友住在一間租來的10平方米的房子里。他現(xiàn)在靠父母每月寄來的幾百元生活,生活對于他而言沒有肉可吃,沒有新衣服可穿,沒有電影可看。
“不幸福,一點兒也不。但當你知道自己正向著幸福邁進,你就不會覺得痛苦。”張自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