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中東
Richard N. Haass(美國對外關系委員會主席)
美國主導中東的時代已經結束,這是因為:布什政府對伊拉克動武以及占領政策導致了普遍的反美情緒;美國主導的中東和平進程失敗;各國政權難以對抗伊斯蘭極端主義的蔓延;全球化的發展客觀上為極端主義的蔓延創造了條件#65377;未來的新中東將會有如下特點:美國在中東的影響力大大削弱,其他大國也對美國在中東的地位構成挑戰;伊朗和以色列成為中東最強大的國家;中東和平進程在短期內難以實現;伊拉克繼續處于混亂狀態;油價繼續維持高水平;各種武裝組織快速發展;恐怖主義的陰影繼續籠罩中東各國;伊斯蘭主義成為中東政治的基礎;阿拉伯獨裁政權越來越反美;區域組織建設繼續大大落后于其他地區#65377;
李 巖
東方遇到東方——中印競爭
Greg Sheridan(《澳大利亞人》編輯#65380;《國家利益》撰稿人)
競爭是21世紀地緣政治的主要特點#65377;美國總統布什與印度總理辛格在今年3月簽署了一份核協議,美印之間的新型戰略伙伴關系重塑了亞洲的地緣政治,也使印度增強了與中國抗衡力量#65377;雖然近期中印關系取得一些進展,如邊界分歧減少#65380;重開絲綢之路#65380;雙方領導人商討建立“戰略伙伴”關系,但未來幾年中印之間的競爭將加強#65377;中印將在緬甸#65380;尼泊爾#65380;巴基斯坦#65380;孟加拉國及中亞和中東展開競爭#65377;只要雙方有效處理不可避免的競爭,印度作為與中國等量的戰略對手的出現對世界是件好事#65377;中國不關心別國的內政問題,但是關心它自身的能源安全#65377;印度的戰略是要威懾制衡中國,美國應協助印度威懾中國#65377;
王 錦
朋友如斯:鎮壓暴動與反恐戰爭
Daniel L. Byman(美國喬治敦大學外交學院副教授#65380;和平與安全研究中心主任)
美國的盟友們正費力鎮壓與“基地”組織相勾連的叛亂活動,與此同時,他們與地方武裝之間的關系依舊緊張,而且要承受政變#65380;經濟衰退等因素帶來的心理恐懼#65377;伴隨著聯盟內部的利益分歧,這些問題進一步從戰術上#65380;實施上和戰略上弱化了聯盟的軍事和安全保障力量#65377;除去這些問題,美國的能力畢竟有限,很大程度上還要依賴盟軍的力量推行其反恐戰略,實現其伊拉克安全的目標#65377;為了緩和聯盟的弱化趨勢,美國應該更機智地掌握聯盟的維和力量,更多以沖突的旁觀者身份出現,而不是參與其中#65377;此外,美國對未來必須有更實際的預期,不能過高估計類似培訓當地武裝等努力的效果#65377;
何 楠
美印核協
Gary Milhollin(美國威斯康星核軍備控制研究
美印核協定改變了美國堅持幾十年的核不擴散政策,并嚴重弱化了國際出口管制機制的作用#65377;核供應國集團與導彈技術控制機制是當前主要的國際出口管制機制,其核心原則就是國家間的平等和各國進行合作與協商一致#65377;美國將印度視為特殊國家,損害了國際出口管制機制的威信,并將帶來其他核國家的惡性連鎖反應#65377;另外,美印核協定不利于美國同穆斯林國家發展關系#65377;在它們看來,美國應該對印度#65380;巴基斯坦和伊朗三國保持相同的核政策#65377;美國偏愛印度的做法將使穆斯林國家認為美國的政策是基于宗教的#65377;該協定還將導致國際社會無法對印度所有核設施進行監督#65380;削弱美國國會對行政機構的約束及損害美國現行法律的權威#65377;
樓春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