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同學問我:“你一個男生為什么那樣喜歡席幕蓉的詩歌?”“是啊,為什么?”我也不禁問自己。
以前,我并不是喜歡寫什么詩歌或是散文類的東西,可是自從與她的相識卻使我變得多愁善感。依然記得我的第一首詩《愛的駕騎》,那時我還是在讀高二,那種美名的情愫有點懵懂,可是從那時候起我就開始喜歡上了那種感覺,還有就是讀著那些傷感的詩文寫著些憂傷的文字。
其實,對我來說似乎那段愛情還沒開始就意味著結束,我們彼此間有太多的不默契,也從沒有給過彼此熟悉的機會。我不知道與她的相遇是種幸福還是災難,世人總會說傷悲了就是痛苦就是災難,可是那些詩人會說至少她給了你一段美麗的回憶,你應該是幸福的,至少你曾經真的愛過。是啊,都有道理。也許生命本身就是矛盾的。
我們的相識,留下的是思念還有傷痕。如果還有就是這不斷增多的詩文。
我把所有感情都化做了滿滿的詩行,仿佛那方方塊塊都被我感染而攜帶著傷感,讓我如此地喜愛。
我曾經說:“那本詩歌是個開始也是結局。”可是我依然在寫著許許多多的詩文,不知道是什么讓我如此執著。也許是那段未了情在作怪,也許是自己不想忘記那段歲月和那個愛寫詩歌的女孩;也許是自己在為自己記錄著,等待追尋那個不可能出現的她。
現在我忘不了她嗎?我好象不是吧,我現在不會總夢著她了,我也不再對她的音信感興趣了,我現在仿佛感覺很輕松。喜歡一個人走在校園的小路上想著山的那邊是什么地方;喜歡一個人坐在湖邊的木蕪上看這喧鬧的校園;喜歡一個人在燈下寫些莫名傷感的詩句,醒來也許就是一首詩。
“如果雨之后仍是雨/如果憂傷之后仍是憂傷/請讓我從容地面對這別離之后的別離/微笑的去尋找一個不可能出現的你。”席慕蓉總是這樣傷感地寫下這些憂郁卻耐讀的文字。我總是伴著她的詩跡尋找著什么,我也不清楚。我就是喜歡她的文字和著我的情感。從此,我瘋狂地愛上了詩歌愛上了傷感,愛上了那個夢里的誰。
是真的嗎?僅僅因為此,我要沿著她的詩文加上一個輕易許下的諾言,去那條我們曾無數次走過的小路;我要在她的《七里香》中找尋你我離別的模糊的記憶;要在她的《美麗的心情》中感悟生活的感傷。夠了,怎么總是在詩文中與誰踽踽而行。
我無數次讀她的《坐在南下的列車上》,我徹底地被她的情感所征服?!八羞^去的都已過去,所有將會來的終將過去啊,我們又何必對某些人某些事戀戀不忘呢”。是啊,我又何必呢,可是我總覺得現在的傷感不再是為過去的她了,也許是一個夢中不可能出現的她了。可是,不論怎么樣,我知道我的感情一直在詩文中行走,我把我所想所期待的都寫進了詩文中,我把我所有的憂傷都融入了詩文中,不論是有的放矢還是無端感傷。
不過,我的感情在詩文中行走我很快樂。因為它讓我不再郁悶,身心有所緩解;因為它讓我變得睿智;因為它也讓我能再給自己一生有所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