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遠的北歐有5國:瑞典、挪威、芬蘭、丹麥、冰島。
這里水面闊大,富有森林,氣候比較寒冷,主要以木材、水力發電、金屬、工程、電訊和電子工業及海洋捕撈業為主;這里的人均壽命高,出生率低,人口密度列世界100位左右;這里工業化、市場經濟自由化程度很高,國家富足,政府福利制度寬松,民眾安居樂業,這里多數人信奉基督教。
丹麥的紅底白十字的國旗,是世界上第一面國旗;丹麥還創建了世界上第一個證券交易所;還誕生了著名的安徒生。1902年瑞典斯德哥爾摩皇家音樂學院舉行了由瑞典國王頒獎的第一屆諾貝爾獎頒獎禮。
1930年以來,北歐國家可以被視為社會及家庭結構和家庭政策變革的實驗室。在1970——2002年間,平均結婚年齡從23歲推遲到30.1歲。1/2的夫婦離婚;56%的兒童為非婚生子女。瑞典婦女人均生育孩子的數目從2.42個下降到1.65個;挪威從2.95個下降到1.72個;冰島從3.72個下降到1.93個。
在瑞典,65歲以上的老人占總人口的17%,15歲之下的人口占18%。從孩子出生起,其父親可以休假以鼓勵父親們共同承擔責任,減少分居,并確保在分居的情況下夫妻雙方能夠共同擔負照顧孩子的責任。1/5的家庭是單親家庭。17歲以下的孩子中有1/4的父母離異。
北歐女性社會地位比較高,是政治經濟生活中重要力量。
女性長官數目大威風神氣又瀟灑
在大企業的董事會構成上,女性董事數目不斷增加。在挪威和瑞典最大的公司中,女性分別占了22%和20%的董事席位。而在經濟水平相近的西班牙和意大利的公司高層董事會中,仍然幾乎是男性的一統天下。
盡管如此,挪威政府曾經強制實行定額限制,即女性董事占40%的規定,以作為糾正董事會中女性代表不足的一種方式。這已成為近年來大公司董事會中女性越來越多的原因之一。瑞典也有類似的趨向。
但有些人認為:限額規定一點也不好,很多女性將會以為,她們是因為限額規定才進入董事會,而不是因為她們的能力。而董事會成員中幾個少數顯赫的女性往往是有權有勢家族的成員。
也有人認為:雖然50%的人口是女性,但這未必要成為女性在董事會也要接近這個比例的理由。就董事的角色而言,重要的是要做出實際貢獻。
而更多的人理解支持這“定額限制”,他們相信這樣的事實和數字:
1996年至2000年間世界財富500強中353家公司高級管理層的性別組成和財務業績平均下來,在業績最佳的公司中,領導團隊中的女性更多;在給女性員工分派國際任務方面,公司的記錄優于行業平均水平……
北歐國家均是社會民主主義國家。也被稱為“婦女友好國家”。北歐婦女的社會地位高在世界上是公認的,她們至今仍不斷在各個領域爭取自己的權利。丹麥婦女在反對家庭暴力的過程中,爭取到了國家法律和政策的積極支持。
芬蘭的總統是一位女性,她沒結婚卻帶著一個孩子,在芬蘭這樣的人能當選總統,可見婦女地位是多么高。芬蘭有幾大部,其中女部長就占一半以上;各大公司,甚至公安局,第一把手很多都是女性,很威風的。
北歐的女性非常關心政治,這是世界婦女的榜樣。她們在議會中占有38.8%的席位,是世界第一位(目前世界各國女性的參政平均比率是14.3%,目標是30%)。因為女性的積極參政,使得“女性和男性看問題的視角和處理問題的方法各有不同,這可以給雙方保留一個空間,因為他們并不矛盾,相反可以互為補充。女性參與政治及高層管理、使其變得更誠實更透明、也更人性化。”
北歐婦女組織的情況與中國很相似,比如,婦女生孩子可以帶薪休假等。婦女組織與政府更多的是合作的關系。北歐國家對婦女學支持力度最大。具有“國家女性主義”和“女性主義官僚”背景的北歐婦女學經費來源于政府,婦女學者、活動家與政府的合作促進立法和婦女狀況的良性互動。
做事一板一眼心態平和悠然
北歐工業制造已發展得相當成熟與泰然。
比如,在離哥本哈根40分鐘車程距離的Vejle,是DEVI生產制作廠房。這里地域廣大,全部是一層的工作室與車間,廠房里是若干巨型的制造機器,機器由電腦軟件控制運行,一臺臺銜接配合,工人主要監督機器運轉。所有的工人基本是在監控大型機運轉,同時操作電腦軟件控制。整個廠房熱烈而有條不紊,完全是現代化工業時代的一幅典型圖畫。工人們穿著輕松:牛仔褲、T恤衫,他們經常是微笑著,干活時極端認真,一板一眼的。倒也不是他們的覺悟怎樣高,這是由他們的宗教信仰和傳統文化決定的。再就是工作管理有嚴格的要求,他們一切的操作都是機器和電腦的數據檢驗,工人遵從數據標準,只要做到日常監督檢查,就是最好的盡職盡責了。而他們廠房休息間的各個角落的綠植、桌上的咖啡、水果、點心、構成了他們的另一部分工作環境。
這真是科學+人性化的管理。
這里有大量的女工,而且有的年齡已50多歲了。她們很認真地將各個芯片鑲到主板上,像做精致的手工藝品。而無論她們怎樣精細,每一道工序后仍然由電腦控制的檢測器數據標準檢驗。在這里,女人們有很高的地位。女人可以工作到65歲退休。她們可以隨時來選擇工作,隨時來選擇做全職或兼職甚至做小時工,她們也有很充分的休息時間。在工作中,他們自在而快樂。
生活中,物質生活比較富足,人與人之間的關系簡單融洽。她們接受的婦科健康保健最為周到和普及,50年來,作為女性大敵的子宮頸癌,在這里的婦女因此病的死亡率下降了90%,排在世界第一。
總之,北歐女性健康、自信,凡事悠然平和、凡事認真負責、凡事感恩開懷……
托育制度完善周到當了母親幸福驕傲
北歐五國中,公共托育服務發展最早、提供量最大的是丹麥,瑞典后來居上,具有最完善的公共托育服務網,挪威和芬蘭公共托育服務也是后起之秀,但晚近挪威政府規劃針對所有有托育意愿之父母提供學前公共托育服務,并大量增加課后托育服務。以上四國的托育制度大致符合一般所謂的“北歐模式”社會福利服務。
丹麥和瑞典是北歐模式托育制度的代表,其政策目標有三:一為給予孩童平等普及的托育,二為支持父母(尤其是母親)就業,三為實現男女平等。這三項政策目標的最重要因素,無疑是北歐國家與社會的基本價值:平等精神。“平等”的信念基本上是對勞工階層以及女性友善的價值,因此其國家制度能夠優先顧及勞工(受薪者)階層孩童照顧與教育之需求、勞工(受薪者)兼顧工作與家庭的需求,以及女性要求平等的呼聲。
丹麥和瑞典的托育“福利”,有著另一個方面,那是其余地區研究者容易忽視的方面,而那便是其為國家積極勞動政策之一環。其做法為:規定只有在父母雙方(或單親)參與勞動的的狀況下,其小孩才有享受托育福利服務的權利。這項規定具有相當完善的配套措施,包括為期相當長的有薪育嬰假、條件相當寬松的親職假(用以照顧病童)、完善的再就業訓練及輔導(失業者只要進入此訓輔計畫即能讓子女繼續享受公共托育服務)等等。
丹麥是公共托育的前鋒,從1950年代起就開始拓展托育福利服務;丹麥也在這一方面帶領潮流,將照顧福利服務推向“地方自治”與“稅金支付”兩相結合的方向。民間組織在丹麥的機構式托育中扮演重要的角色,同時跟政府相關部門的密切連結。
瑞典是北歐模式社會福利服務的典范,它于1960年代起大規模投資于公共托育措施。以其公部門所扮演的中心角色、其數量龐大的公共托育服務,以及對于品質和普及性的注重而言,瑞典展現了最典型的北歐模式。1991-1994年間右傾政黨的執政雖然導致福利制度的些微右轉,但是,自從1994年社民黨重回執政寶座之后,右轉的趨勢已經停止。
堪稱全世界最注重托育(以及長期照護)福利服務的瑞典,于1996年起將托育的主管機關從衛生與福利部挪至教育部,其用意在于“將學前機構、學校及課后托育融合為終身學習的一部分”。
關于經費,丹麥、瑞典、挪威、芬蘭都采取融合稅金支付、部分自付額與對弱勢兒童的補助之方式。1987年的資料顯示,瑞典學前托育(機構及保母)福利服務經費使用者自付額為10.8%,丹麥為18.3%,挪威學前(機構)托育福利服務使用者自付16.3%(Leira 1993: 51),但多于一個小孩使用之家庭可以得到大幅度的減免,以便讓所有小孩都能享受。
對于大多數國家的大多數女性而言,由于對育兒支持不足和家庭職責的負擔,把母親與職業女性這兩種身份平衡地結合起來幾乎是不可能的。她們一直“被撕裂著”,對于公司來說,女性休產假不僅是組織的噩夢,而且是一種背叛,這就限制了女性升遷的機會。所以越來越多的職業女性選擇延遲生兒育女的時間,或完全放棄生育的可能。只有北歐國家因為有完善的幫助和保護婦女的相關制度和規定成為例外。
她們幸運地享受國家完善的“托育”制度及其它各項相關制度周到的照顧,使得她們有無丈夫和父親并不太影響她們的生活水準。她們從容悠然,可以有很多的選擇,她們成為世界上比較幸福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