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你,就像上唇愛下唇;恨你,就像上牙恨下牙。
浙江人:蹭銅鈿、蹭銅板
“銅鈿”、“銅板”在浙江方言里都是“錢”的意思。
“蹭”的解釋有二:一種說法是“蹭”和“稱”在浙江方言里發音相同,最早掙錢的說法也許是“稱”銅鈿,把錢“稱金論量”,體現了浙江一帶商品經濟發達的淵源,很講求公平的民間掙錢原則。另一種說法是輕松。杭州是人間天堂,人杰地靈,這里一直物產豐富,百姓富裕,掙錢不是一件辛苦的事情,似乎隨便“蹭”一下,錢就來了。
廣東人:食
廣東人特別愛吃,所以,掙錢總與“吃”脫不開干系,說是“食”,就是找口飯吃的意思。珠江三角洲地區的商業經濟一直特別發達,因此廣東人有特別務實的生意人頭腦。他們無論大錢、小錢都要賺,把賺錢看做是特別樸實的事情,不是驚天動地的大舉動,就是養家吃口飯而已,心態很平和。
“”也是“找”的意思,表現出廣東人主動出擊的賺錢心態。
北京人:第二職業、發了
20世紀 90年代初期,對北京人而言,掙錢就是“第二職業”。北京國家機關、國有企業特別多,所有的人都掛靠著一家半死不活的單位,然后經營自己的一點小錢,大家心照不宣,所謂“灰色收入”、“第二職業”。
計劃經濟被徹底打破后,北京人說掙錢愛說“發了”,仿佛人人都是一夜暴富的神話,有種特別豪邁的氣概。“大爺還不伺候您呢”是典型的北京人的心態。所以,北京人不屑掙小錢,皇城根下,人人都愛做大事。北京“CEO”特別多,“首代”特別多,人人都愛開公司、創業。
上海:扒分、賺鈔票
“扒分”是上海20世紀80年代到90年代初的一個掙錢說法。當時的上海是國家計劃經濟的最大車間,很多上海人都在國營單位,辛苦地掙小錢。他們都覺得賺錢很苦,很慢,所以用“扒”這個動詞。
90年代后期,掙錢的上海話說法是“賺鈔票”,體現了上海人謹慎、穩扎穩打、小打小鬧的求富心態。講究算計,缺乏勇氣;講究經營,缺乏魄力。他們不奢求家大業大,很實在。
四川人:薅錢、搞著
成都人說掙錢愛說“薅錢”,朋友見了,會說你最近薅到錢了嗎?有一種戲謔、游戲的態度在里面,因為成都人天生有漫不經心的氣質。
重慶人說“搞著”,就是指掙錢或者追女人。這個說法來自于重慶人碼頭文化,是一種江湖切口,透著匪氣。它表明,重慶人認為掙錢是一件忽然的事情,掙錢有不常規性的理由存在。不很在意你掙錢的方法和過程,或者是否規范。
云南人:苦錢
“苦錢”這個說法,主要來源于云南底層勞動人民。因為云南有馬幫,長途跋涉靠體力掙錢,很辛苦,所以說是“苦錢”。而且,云南人羞于談錢,只要夠用,他們決不想多賺一分。拼命賺錢在他們眼中是辛苦而不光彩的事情,是必須遠離的“苦”。他們習慣的生活,是所有店鋪中午開門,只做半天生意,余下的時間大家享受生活。如今,很多領著救濟金的老外在昆明居住,因為他們覺得這里很像歐洲小鎮,生活十分舒服、安逸。
東北人:摟錢
東北有句俗語:男人摟錢筢,女人裝錢匣。表明傳統的東北家庭都是“收支兩條線”,男人管掙錢,女人管理財。而在東北方言里,管掙錢叫“摟錢”,就好像用筢子摟草,往里摟。“摟”這個動詞有點像東北話的味道,多少有點野勁兒。看來,東北人花錢大手大腳,“摟錢”也大手大腳。
西安人:混錢
“混錢”是西安人的一種說法,它表現了一種非常成熟的市民心態。西安經歷過這么多朝代,世事變遷,已經練就了一種特別無所謂的油滑,凡事都有“混”的心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