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集中的方法表白

“藝術家在作品中越是集中能產生效果的許多原素，他所要表白的特征就越占支配的地位。所以，全部技術可以用一句話包括：就是用集中的方法表白。”丹納所謂的“原素”主要指的是“人物”“情節”和“風格”，主要是針對敘事作品和繪畫藝術來說的。實際上，在中國古代眾多的抒情詩中，也有用“集中的方法表白”的詩篇。只不過，在中國古典詩詞中，“原素”主要是意象和韻律的變化。意象的疏密程度，就構成了意象密度。高密度的意象，很顯然也是“用集中的方法表白”。這里的“高密度意象”指兩個方面：一是意象數量多，二是同一意象出現的頻率高。初唐張若虛的《春江花月夜》就是很有代表性的一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