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水樣日子的流逝中,她照樣敵不過歲月的打磨,屬于她的獨特和魅力,終于在某個時刻突然開放——就像春天花兒終于開好了。
點開BAIDU或GOOGLE,關于蔣勤勤的目錄就有177000多條,并且前十頁都是最新的。打開電視,你會發現她的身影在各臺都有出現。《半生緣》《末代皇妃》《響亮》,加上馬上要殺青的《香粉世家》,蔣勤勤以飛快的速度,正吸引著大家的眼球。
雙重完美主義者的蛻變
A型血加處女座的蔣勤勤,更決定了她是個雙重完美主義者,看待任何事情都要求盡善盡美。“我是個執著的人,別人是撞得頭破血流才肯回頭,我是撞到頭破血流都不一定會回頭。”蔣勤勤在演戲時,常會有自己的想法,如果對劇本有意見,她就會毫不客氣地跟導演指出,如果導演說不服她,她寧可不演。同事很多時候都覺得她特別“來事兒”。對此,她也覺得委屈:“我這是對自己負責,我希望我靠演技征服觀眾,而不是我的外表。 只要一點點不滿意就會全盤否定自己,當然也就牽連了別人。”所以說,人都是矛盾的結合體,而這種結合體現在蔣勤勤身上,就是:自信又自卑。
蔣勤勤還有很多“倔事”。小時候,當警察的爸爸打她,她一言不發抱著錢罐出走;10歲進戲校學京劇,練功拉韌帶練得淚水漣漣,可是兩年后照樣是班里的臺柱子……媽媽對她的評價是像只小刺猬,說話太直接,不懂得掩飾,有意無意就傷害了別人,連自己都不知道。“剛開始這種個性給我帶來很多壓力,我覺得很多好的事情,到了我面前就變的一無是處,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會這樣。后來我的變化是,對任何事情都往最壞處想。當這件事好了,覺得是個驚喜,如果不好,就會覺得早料到了。所以更多的時候我會用悲觀的態度想一些事情,而且已經養成了這種習慣。
從天使到魔鬼的蛻變
進入演員的行當,并不是她最初的理想。爸爸是警察,媽媽是工人,并沒有遺傳給蔣勤勤多少藝術的基因。
第一次“學哭”是蔣勤勤難忘的事情。在重慶藝校期間,演第一部電影《媚態觀音》。導演一聲令下,全場靜等她的眼淚,但是,一分鐘過去,臉上什么也沒有。沒有辦法,導演指著懸在頭上的一盞刺目的大燈說:“你就瞪著眼看它,不許眨眼睛!”藝校多年,幾度登臺,蔣勤勤什么舞臺燈沒見過?這算什么,看就看唄,但5分鐘過去,仍然不見眼淚。導演讓人給她抹風油精,眼睛辣得都睜不開了,卻還是沒有眼淚。有人忍不住了:“什么演員,都不會哭!”一句話,惹出了她的委屈,“哇”的一聲,蔣勤勤這才大哭起來。這是她做演員的蛻變。
1996年,《蒼天有淚》選角———幾乎所有演員都定下了,獨缺了女主角蕭雨鳳。一天,瓊瑤在一本雜志上發現了她———那種古典而又聰慧的氣質讓瓊瑤忍不住贊嘆“輕柔似水,靈氣逼人!”蕭雨鳳找到了,“水靈”也誕生了。之后,她一直演繹一些有明顯瓊瑤氣質的人物。《蒼天有淚》里善良悲情的蕭雨鳳、《射雕英雄傳》里穆念慈式的俠骨柔情、《環珠格格3》里夏盈盈式的輕盈似水……
直到決定出演曼璐這個角色,蔣勤勤又一次經歷蛻變。最初拿到這個劇本,蔣勤勤也不怎么敢演這個人物,她擔心這種“壞”女人會拉窄她的戲路。正在猶豫,瓊瑤的《還珠格格3》也在招集人馬。那時候,只要蔣勤勤主動一些,紫薇一角就會落到她的頭上。思謀良久,蔣勤勤卻遠紫薇而就曼璐。“我冷靜地想了三天,決定試試自己到底有沒有這個潛質!”重慶妹子的拗性復蘇,周圍人越唱反調她越要冒這個險。事實勝過雄辯,蔣勤勤贏了。用蔣勤勤自己的話,曼璐拓寬了她的戲路。所以,后來接演《響亮》的女主角——情感三起三落的蠱惑女牛紅梅,她也沒有眨眼。
曼璐之前,蔣勤勤一直在出演天使;曼璐之后,蔣勤勤可以出演天使,也可以出演魔鬼。
愛情的蛻變
翻開互聯網,查看蔣勤勤的新聞,可以毫不客氣地說,緋色彌漫。鑒于蔣勤勤失戀不斷,有媒體干脆痛快決斷蔣勤勤是:職場得意,情場失意。對此,蔣勤勤微微一笑。“我也有過非常不適應的時候,很大壓力,后來有人說:在臺灣,沒有緋聞的女藝人很容易被大家遺忘。后來,我就學會了充耳不聞。”
生活中真實的蔣勤勤究竟有多少故事呢?蔣勤勤說,她不愿意在大眾面前解剖自己的戀情。一年到頭,大部分時間都在戲里,都交給了觀眾,屬于自己的私密空間已經少得相當可憐。而這有限的空間里,她愿意它是靜態的。
雖然也經歷了幾次愛情。每一次的失敗都讓她痛定思靜,讓她更加明白一些愛的真理。比如在愛情中學會包容。比如給兩個人多些理解。都說,愛情是女人窮盡一生的追求目標。蔣勤勤淡定多了。情感的蛻變讓她從內到外更顯成熟。
而現在,她的內心因豐富的情感而更加平靜、更加踏實了。 “以前我是一個特別憧憬未來的人,如果愛一個人就跟他走一生。但現在我就不再有這種幻想了。也許這是人生必須面對的一種必需的成長和歷練。現在,我更在乎的是每一天,只要相處的每一天是快樂的、幸福的就足夠了。”說話間,神情滿足。也許正是因為經歷過、受傷過,蔣勤勤的天空才更加湛藍。
她依舊相信緣分。她在等待一個有勇氣的男人,一個真正能讀懂她的男人,一份平淡卻深沉的愛。
蛻變中的未來
假如你是帶著對一個當紅明星的好奇來打探蔣勤勤臺下的生活,興許你會失望。我們以為她會是一朵高貴而矜持的白牡丹,現在卻開成了一朵幽幽的黑郁金香。沒有任何想像中的燈紅酒綠,一年到頭,她進不了幾次酒吧咖啡廳,社會活動更是少之又少。不是沒有請柬,是她嫌太過麻煩:穿什么?梳什么發型?化濃妝?淡彩?跟誰爭奇斗艷?這些都讓她退避三舍。
她更愿意過相夫教子的平淡生活。她還是個孝順女兒,幾年前,她就讓父母雙雙離了職,接到北京,意欲讓他們在有生之年里游遍他們想去的任何地方。與你我相比,她更像傳統大家庭中一個肩負重任的長女。
仿佛她把自己多棱的光輝,搖曳的姿彩,都在水銀燈下揮灑殆盡,脫下戲裝換回最簡單的那個自己,拿蔣勤勤的話來說,她的業余生活“很無趣”。
有一次,劇組里一個同事看蔣勤勤收工之后總閉門不出,忍不住開玩笑說:“你在房間里搬電視機玩呢?”是啊,幾米斗室,床桌之外,就是電視機了,還能玩出什么花樣?蔣勤勤卻可以在里面一悶一個星期。
煩惱在蔣勤勤這里是這樣的被解決的。她把自己放在音樂的輕撫中,任一切事情遠離。直到聽到心里的答案:這沒什么大不了!于是,所有煩惱煙消霧散。對待工作中的壓力,她向來喜歡挑戰它,所以基本沒有太多壓力感。
問起她對健康的理解。她微笑著說:“健康是一切的基礎,尤其女人,一定要對自己好點。心理的健康也很重要,心若年輕健康,沒有什么做不到!”
對于未來,“如果有可能,我會一直演下去。”她說,30歲的女人會更有風韻,而她剛好處在這個當口。這種感覺是十幾歲的小女孩所扮不到的,正如人在每個年齡階段都有不同的美麗和心態、經驗和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