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日本女人是世界上最受歡迎的女人,倒不是她們如何美麗,而主要是因為她們對男人的順從和溫柔。這確實很符合男人的自尊和內心的滿足。
1984年,我為美國政府工作,受命前往日本監督并接受日本制造的機器設備。日方公司是日立公司大坂造船廠。日本人有一種很奇怪的思想,當他有某種成就時,喜形于色的表情和自大的心態表現得非常出奇。本來工業轉移和追求利潤是正常的事情,但日本人并不這樣看待,好像是他們又取得了什么了不起的進步。美國自上世紀七十年代就開始逐步將重工業和初級工業轉移到了海外,日本是他們主要的轉移地。像日本造船業也是如此。但日本人一聽到美國的戰艦都要有日本的設備,那種興奮的表情簡直讓人難以想像。日本公司對我印象最深的是等級分明的制度和上級對下級不可一世的態度。在美國公司,老板和任何員工都是很和藹友好的。盡管美國的等級制度更嚴格,但你不會從人的態度和行為上感覺到這種等級,你可以因為經濟原因沒有辦法和老板平等,但你的人格決不會被羞辱。
一日,我與同伴照例用超聲儀器檢查設備的焊接狀況,忽然發現有個地方焊接得很不好,有蜂窩狀的問題。于是就馬上向日本公司提出停止工作的要求并拒絕簽字。日本公司的系長馬上向課長報告,然后又向次長報告。數分鐘后由公司趕來一位三十多歲的年輕女士——光子小姐。這位光子小姐我們認識但并不熟悉,知道她原來曾在美國留學,是日立公司大坂造船廠的品質部部長。平時經常見面,很美麗,還能講一口流利的英文,人也很溫柔。我們這些年輕男人很喜歡她,甚至有些老美還給她寫情書,約她外出。
見到光子小姐的到來,日本公司的次長馬上就是一個鞠躬,然后站到課長率領的由系長、組長、班長和工人依次序排成一行的人群前頭。光子小姐并沒有給五十多歲的次長回禮,而是對我們先是一個鞠躬,然后是道歉。聽了我們的解釋和說明后又是一段日本式的道歉。隨后走到排成一行的人群前面,抬手就給頭發已經發白的次長一個耳光,然后逐個給每一個人一個耳光。我們幾個看得目瞪口呆,瞠目結舌。美國大兵哪里看過如此的管理方法,這些老美自小都沒有被父母打過一下,看到日本女人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囂張,全部都愣呆了。而那些被打的日本人一個個全部是“哈依”。老美們看到這樣的情況都很難理解日本是怎樣的一個民族,其結果是每個大兵再看到光子小姐的時候再也不敢追求她了。
一日,我開車到東京公干。走在高速公路上,行走之間看到遠處有一輛汽車停在路邊,只見一位白衣少女站在車旁,風吹著白裙很飄逸。于是就不免心動,像在美國一樣,將車開了過去,停在這部出現故障的汽車后面。一下車,我就用日語問她:“你需要幫忙嗎?”
少女見一位穿著美軍制服的東方人講日語很詫異:“你是日本人嗎?”
我笑了:“你看過日本人穿美軍的制服嗎?我是美國籍的中國人。”
日本少女也笑了:“你會講日語?”
“當然。”我開起了玩笑,“如果你嫁給我,我的日語會更好。”
……
我和日本少女閑談了一會兒,得知她是日本三菱重工的一位董事的女兒,名叫木村娟代,正在讀大學。現在是因為汽車輪胎漏氣了,所以停在路邊。我看了看,只有一個輪胎被扎了,問題并不大。于是就動手給她換了輪胎。談了一會兒并相互留下電話就各自駕車離開了。
在東京忙了兩天就趕上周末,給長官打電話請示,征得同意在東京逗留兩天。但自己一想單身無聊,于是就給木村娟代小姐打電話,約她一同外出。原本沒有抱太多希望,誰知,電話一接通,木村娟代小姐就一口應承下來,半小時后趕到我居住的酒店。聽了木村娟代小姐甜甜的話語,心中不禁又多想了一些,連忙洗刷一下,換上便裝等候木村娟代小姐。
在木村娟代小姐的帶領下,我高興地在新宿玩了一天。本來我們這些年輕人精力就旺盛,有個日本美女陪伴怎么能不高興。時間很快就過去了,等到從小酒館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夜間一點了。
酒喝得多了一些,雖然自己感覺還很清醒,但還是任由木村娟代小姐攙扶著走進了我住宿的酒店。進了房間,木村娟代小姐就將我扶到了沙發上坐下,然后告訴我說:“我要到衛生間洗一下。”說完就提著一個小行李包走了進去。
十多分鐘后,木村娟代小姐身裹浴巾走了出來,沐浴過的女人真的十分美麗,木村娟代小姐的臉上布滿了紅暈,身體豐滿而性感。一邊走一邊對我說:“Bill,你是否需要我幫你洗浴?”聽了木村娟代小姐的話,我一下就清醒過來:“當然。”
日本女人的溫柔在此得到了最充分的發揮,我躺在浴缸中慢慢地享受著女人的服務。木村娟代小姐細軟的雙手在我沸騰的軀體上滑動著……
早上醒來的時候,我看著熟睡著的木村娟代小姐,輕柔地撫摸著她滑潤的肌膚,回味著昨日的柔情……
在日本駐的八個多月很快就過去了,自從我認識了木村娟代小姐,幾乎每個星期我都會跑到東京與她約會。這是我接觸的第一個日本女孩。
數年后,我在洛杉磯的一家小公司打工,忽然接到了木村娟代小姐的電話,她告訴我明天將到達舊金山,這是她結婚前的最后一次獨自旅行,希望我能趕過去相會。當即我就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下來。
當晚,我連夜開車7個多小時趕到了舊金山。一早,我只在車上休息了一會就連忙到機場接她。飛機準時到達了,一見面,我們就相擁到了一起。
在舊金山的一周,我和木村娟代幾乎沒有去任何地方游玩,整天就在賓館中纏綿。臨別的日子里,木村娟代柔聲地對我說:“親愛的,我就要結婚了,你知道嗎?結婚后我要遵守婦道,不能再與你做愛了。”說著說著,眼淚就流了下來:“你能把我留在你的心里當個秘密嗎?”
……
又過了數年,當我的銀行事業有了進步的時候,因為公務,我前往日本并親自拜訪了木村娟代小姐,同時也與她的丈夫見了面。這時的木村娟代小姐已經是三個孩子的媽媽了,雖然還保持著以往的身材,但歲月終究不饒人。一次私下的機會中木村娟代對我說:“你應該結婚了,你不要再把我當做你的小秘密了……”
自此以后,我們真的沒有什么秘密了。每當我去日本時,我都會住到木村娟代的家中,和他的丈夫一起喝酒,一起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