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了2004年《炎黃春秋》第8期《于右任的鄉愁》一文,深受于右任的愛國之情所感動。文章述及他生于1879年,1969年于老80周歲。恐怕時間標錯了。(編者注:于右任80周歲應是1959年)(華國賢)
現就第9期《炎黃春秋》中的兩個問題和你們商榷:
一、《杰出青年思想家王申酉》一文在第8頁右欄倒數第5—3行說,“9月11日下午4時,押解王申酉的吉普車向普陀區拘留所呼嘯而去!那時文革剛剛結束。”
一般都把1976年10月6日粉碎“四人幫”作為結束文化大革命時間。文中所述的1976年9月11日,還不能算作“文革”結束。
二、《李立三在自我批評中度過后半生》一文在第20頁左欄第4段中有“慶祝蘇聯‘十月革命’節紀念大會”等之句。“十月革命”即俄國無產階級社會主義革命。此時,蘇維埃政權尚未建立。所以,這次革命可稱俄國“十月革命”,不能稱蘇聯“十月革命”。(牛兆奇)
頃閱貴刊2004年10期,發現47頁馮雪峰照片實為鄭振鐸照片,該照片見于鄭振鐸公子鄭爾康編著的《鄭振鐸》一書(《轉變中的中國叢書》之一,文物出版社1990年)73頁。(王世民)
今天瀏覽10期《炎黃春秋》時發現兩個問題:
田紀云《近距離感受胡耀邦》,“一個徹底的唯物主義者”一節中寫到“……傳達了兼校長胡耀邦……”。在“胡耀邦的歷史功績”一節中寫到“……先后擔任中共中央黨校副校長……”。到底是中共中央黨校副校長還是校長,應該明確。(編者注:應是副校長。)
尹振環的《中西歷史比較再談“秦家店”》文中的“蒙《炎黃春秋》2024年第7期”中的“2024”應是“2004”。(張曉春)
《炎黃春秋》是一本讀者愛看的雜志,但也時有差錯。今年第10期就出現了幾處:
一、陳敏在《抗戰前期的外交戰場》一文中說道:“炸死張作霖的柳條溝事件(應為柳條湖事件。引者注。)現在被證實為蘇聯間諜所為,張作霖并非死于日軍之手而是死于蘇聯間諜之手,從這個邏輯來看是完全合理的。”(見39頁右欄第2自然段第6行。)這里所說張作霖之死,有幾個問題:一是,張作霖不是死于柳條湖事件,而是1928年6月4日凌晨在沈陽皇姑屯車站被預先埋置的炸彈炸死。二是,柳條湖事件是1931年9月18日夜,日本駐我國東北的侵略軍———關東軍炸毀沈陽北郊柳條湖附近南滿鐵路的一段路軌,反誣中國軍隊破壞鐵路,并以此為借口,突然襲擊中國軍隊駐地北大營和沈陽城。是為“九一八”事變。三是,張作霖到底死于誰人之手,似已有定論,即死于日本關東軍之手。這里提出張作霖死于蘇聯間諜之手既無自證,也無旁證(或引用別人的證明)。大有疑問。
二、趙錫驊在《張瀾:追求民主的“川北圣人”》一文中說道:“1945年8月12日,日本宣布無條件投降。”(見57頁左欄倒數第4行)此事不確。事實是,1945年7月26日,中、美、英發表波茨坦公告(蘇聯8月8日聲明加入),促令日本立即無條件投降。但日本政府聲明,對公告“不予理會”。此后,日本及其侵略軍遭到沉重打擊。8月9日,日本政府接受波茨坦公告。8月14日,日本照會中、美、英、蘇四國,表示接受波茨坦公告。8月15日,日本天皇裕仁廣播《終戰詔書》,宣布無條件投降。
其他差錯:第68頁左欄第4自然段第二行:《一言堂造主像》,顯系《一言堂主造像》。76頁右欄第2行末多一“”字。(夏玉林)
另:本刊今年第10期74頁左欄17行開頭缺少四個字:“乾隆帝統”。這是在電腦調版過程中丟失,未能發現。謹此說明。本刊編輯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