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 銳
想一種姿態,是飛翔。可我沒有翅膀。
雙手握拳,想握住縱橫交錯的命運,除了有汗滴溢出,什么也沒有改變。依舊愛情很短,生命很長。
奔騰,無法抵達生命的邊緣。青春的血已經把暮色點燃。在夕陽的余輝里,我拾到了一張風的相片。
銜泥筑巢,想守住心中的一片凈土,不想卻一寸寸地為自己掘著墳墓。多少次在心中構畫著美麗的死法:或穿著素白的衣裙,化成池中一朵圣潔的蓮花;或張開雙臂作一次疼痛的墜落,在大地溫暖的掌心里淚如雨灑……
多年的經歷在青春的路旁暗暗哭泣,回眸時,自己苦心澆灌的花兒已在疾風苦雨中零落成泥。
年輪,蚯蚓似的盤結,多少次渴望飛翔。
想飛的感覺,一次次植入夢境。想自己變成一只大鳥,撐開一雙純凈的翅膀在藍天上自由地翱翔。撐破寂寞的同時也逃離了死亡。可翅膀穿破皮膚的痛感卻總是把美夢刺傷。
靜夜,獨坐窗前,握一支筆.任記憶流淌,思緒傾泄。靈魂已插上翅膀在天際飛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