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時花開》
大段大段的回憶,像是沒有頁碼的文字,歷歷的痛,回想起來的新鮮。
藍色理想的校園,像夏季里某一場火焰的感覺,沉淀、安定,一直是這樣的冷靜!昨日的明天的,都曾張揚過,以至于痛定像是一段無期的壓抑,等待著一個時期的膨脹、爆發。
微微泛黃的草,孤獨的床,門和樹,是青春夢中的田野,忽然感動于那種回歸,徹底的回歸。所有悲傷的、激烈的、狂放的、無奈的情感,都在那樣的背景下,變成一種虛無和蒼白的信念。表現主義脫節而又錯位的情節和畫面,從故事中抽離出來,單獨的像是無數片斷的組合。破碎并完美著。
《十七歲的單車》
十七歲,滴落在時光里,不留痕跡。我們的單車也經過了那段回憶,破爛不堪。那些銹跡斑斑的卻仍舊可以感到明亮的日子,就那樣去了。留下些什么嗎?記取些什么嗎?敏感而脆弱的心事像是生命中無法承受之輕,飄忽著,若隱若現!忽然,那些單薄的歲月,像掉了一地的頭發,我們忍著痛,繼續緬懷著叫做青春的東西。在我們還未老去的時候,當青春還依舊在的時候,我們早已做好了告別的姿勢。也許只有用這種方式,才可以留住些什么。因為我們總是試圖去抓住最美好的時光,即便我們一直都在描繪、渲染,肆無忌彈。

《向左走,向右走》
幾米的畫,很有情節,故事的情節在畫面中,不斷變幻。在無數懸念的最終,我們相遇。等待是一種無限期的拖延,我只是被感染了,卻流不出淚來。有誰能夠幾十年等待歲月的虛設?又有誰能夠堅韌著,不計較結局和代價?我們的幻覺在城市的重圍中,褪去了翅膀,我們只是孤苦無依地守望著,在蒼白的信念中。愛過的人,不在身邊;消失的回憶,還留著余跡。只是我們都不再刻意的去想起誰,忘記誰。
“高架橋過去了,路口還有好多個”而哪一個又是相遇的那一個?等了那么多年的一個人,也只是一個執著的幻覺。
《戀愛中的寶貝》
在顛覆中重生,毀滅是最徹底的開始。在我們走投無路的時候,拂曉的守望者,到底在守望著什么?當城市蘇醒的聲音在公交車的開關和剎車聲中,隱默;當愛情在一陣撕心裂肺的糾纏聲中,死去;當舊的城在廢墟里沉沉睡去,淪陷。這一切似乎成就了一段魂飛魄散的情節,驚世駭俗。而我們,依舊在夢中,看見海市蜃樓。突兀,卻有著極其完美的弧線。日夜守望,守望生命中過往的不確定和可能;守望著宿命中的激烈和旅途中的陌生。
寶貝死了,無數夢魘和囈語,最終走向靜默。霓虹掃過喧嘩的街,沒有誰放著哀悼的音樂,而守望的人,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