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 茹
1947年,美國商人肯尼思·阿諾德在華盛頓地區(qū)上空駕駛私人飛機飛行時,突然發(fā)現(xiàn)九個列隊飛行的物體從他身邊掠過。事后,他對采訪他的記者說,他看到了九個飛行著的碟子。自此,飛碟這個撲朔迷離、翩然全球的不速之客,成了半個多世紀以來的人間之謎。它在茫茫的宇宙中來無影,去無蹤,倏忽無常,牽動著人們的思緒,撩撥著人們求索的心理。然而,不明飛行物是否存在?如果存在,那它究竟是什么?是人類制造的某種特殊的飛行器?或是某種可以解釋的自然現(xiàn)象?抑或真是外星人制造的宇宙飛船?世界上對這些問題眾說紛紜,莫衷一是,始終沒有一個定論。
見者信之,未見者疑之;肯定者和否定者各執(zhí)一詞,大相徑庭。然而現(xiàn)在,我們惟一可以肯定的是,在人類的發(fā)展史上,的確存在著一些現(xiàn)象讓人類感到迷惑,同時,就人類現(xiàn)在掌握的知識而言,也是無法解釋的。我們雖然不能肯定地說,這些不明現(xiàn)象是外星人的宇宙飛船從地球上空飛過所造成的,但我們也沒有明確的證據(jù)去推翻它。
于是,就在這片喧雜的爭論聲中,一門嶄新的科學——UFO學開始以全新的面貌登上了科學舞臺,成為一門學科。在美國,一些重要的大學不僅設立了UFO學課程,而且還頒發(fā)了UFO學的學位。然而,如同所有新興的學科一樣,UFO學在最初也遭到了許多非議,出現(xiàn)了“飛碟只存在于那些聲稱親眼見到過飛碟的人們的想像之中”的議論和亞當斯基的惡作劇。然而正如書中所說的那樣“……科學還很年輕,它正在飛速地發(fā)展之中,這是誰都不能否認的事實……我們千萬不能斷言,宇宙飛船(如果真有這種飛船的話)不可能來地球‘訪問,因為地球上存在著愛因斯坦方程式。在目前情況下,鑒于我們的認識有限,看來宇宙飛船的來訪似乎是不太可能的。我再說一遍,僅僅在目前情況下,這似乎是不可能的……”但是,我們應該十分清醒地認識到,無論什么科學,在剛剛被提出的時候都是飽受非議的,都是在科學發(fā)展到了一定的階段才被人們逐步意識到的,就像哥白尼的“日心說”,不是也被羅馬教會認為是歪理邪說嗎?而布魯諾,不也正是因為宣傳“日心說”而被羅馬教會執(zhí)行火刑的嗎?
20世紀50年代,UFO浪潮席卷了歐美大陸,在那里,幾乎每天都有人報告說目擊到了飛碟,大大推動了人們對UFO的研究。也正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大批的UFO著作也相繼面世,像美國著名飛碟專家艾倫·海尼克所著的《不明飛行物》和法國飛碟學家埃梅·米歇爾的《神秘的天物》等等,這些UFO學專著都為世界各國的研究者對UFO的研究產(chǎn)生了很重要的影響。而法國,則是世界上惟一一個官方承認并組織人員研究UFO的國家。讓-克洛德·布雷是法國國內(nèi)廣播電臺的副總編兼法國電視一臺的副總編,他跑遍了世界許多城市和法國各地,廣采博取,搜集了大量的目擊材料,并對一些世界著名的飛碟學家進行了采訪,寫成了一套被西方公認的飛碟學方面的權威著作。
《神秘的世界》寫于1974年,是一本探索飛碟問題的內(nèi)容豐富的著作。書內(nèi)收錄了大量著名的目擊報告和調(diào)查報告,其中有震撼西方的都靈國際機場事件、神秘的法蒂瑪奇觀、來自空中的間諜、塔那那利佛上空的怪客、日內(nèi)瓦機場的怪事、加萊上空的巨大雪茄、落進魚網(wǎng)的飛碟、飛碟光臨尼泊爾和英國以及瓦朗索爾事件。此外,這本著作還談到了大量外星人著陸的情況,例如:發(fā)生在加拿大的彪形怪客、醫(yī)院里的不速之客、來去無蹤的矮子、被飛碟劫持的人、深夜三幽靈、發(fā)光的人等等。
同時,作者還采訪了很多在飛碟學領域內(nèi)的學者,并對他們的談話進行了錄音,例如:世界著名飛碟學權威、天文學教授、美國UFO研究中心創(chuàng)始人艾倫·海尼克,天體物理學家、國家科學研究中心研究員皮埃爾·蓋蘭,國家宇航研究中心火箭與探測局局長克洛德·波歐,法國著名不明飛行物專家埃梅·米歇爾及古生物學家、法國國家科學研究中心研究員讓-米歇爾·迪蒂。同時本書對有關不明飛行物的物理特性、不明飛行物究竟來自何方、時間在不明現(xiàn)象中有何作用、宇宙的職能是不是創(chuàng)造生命、是否存在著一個與我們平行的世界、浩瀚的宇宙空間是否有外星生命的存在等一系列問題做出了有理有據(jù)的推測,情節(jié)引人入勝,科學知識十分豐富。
譯者時波,是飛碟探索雜志的創(chuàng)始人之一,在編輯出版《飛碟探索》的幾年中,他積累了豐富的飛碟學方面的知識和大量的目擊報告,并在1988年編寫了《華夏碟影——UFO與中國》一書,全面介紹了中國出現(xiàn)的UFO現(xiàn)象。他在1981年翻譯出版了很多飛碟學著作,其中便有這本《神秘的世界》。他的譯文文筆流暢,保持了原作的質(zhì)量和風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