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劇大師的畸形戀情

馮家哲／編譯

直到8年前，伍迪還是美國“藝術界道德楷模”，西方世界家喻戶曉的頂級電影大師。然而，1999年某個星期六，一群記者在紐約曼迪遜看到了這樣一幅圖畫：伍迪同30歲不到的宋漪一起推著一輛●車，車中躺著一個有著亞洲面孔的嬰孩。記者立即圍上發問：“這是你們的孩子？”“是的，”伍迪回答，“是個小女孩，名叫比切特·杜梅恩。”

宋漪是他女友米婭的韓國養女。

伍迪是1979年同米婭·法羅認識的。米婭是好萊塢明星法羅與毛琳之女，本人也是個好萊塢明星，其時34歲，米婭與伍迪合演了《罪與小罪》、《丈夫與妻子們》等名片，兩人也因此成了80年代美國最著名的情人之一。但是兩人既不結婚也不同居，而是米婭天天到伍迪家過完性生活后就回家。這一方面是因為伍迪不愿承擔任何固定義務，一方面也是因為米婭要照顧家里一大群孩子。她曾先后從越南、韓國等地領養過9個孩子，其中包括好幾名殘疾或弱智幼兒。宋漪的智商就低于同齡人平均數。米婭只同伍迪生過一個男孩，但是伍迪對他十分冷漠，感興趣的是米婭的幾個養女。

問題就出在這里。

1991年1月的一天下午，米婭帶著同伍迪生的4歲兒子撒切爾，來到了伍迪家里。伍迪正好外出了。原來撒切爾有點心理障礙，他是到此接受心理醫生治療的，為了保密，父母特意把醫生請到伍迪家中，每周一次。當兒子在下面接受導引時，米婭在樓上隨便翻閱些什么。突然，她在一只箱子里看到了一堆照片——一個裸女坐在沙發上——是宋漪！她的19歲養女宋漪！米婭大吃一驚。

她立刻在電話里向伍迪尖叫：“我發現了那些照片！你滾開！別碰我的孩子們！”

不久，米婭家的鐵門被推開了，伍迪沖了進來，直入米婭的臥室。關上門后，他承認了自己同宋漪的事：幾周前的圣誕節，他們首次發生了性關系。

在米婭的所有孩子中，只有宋漪懷有在生活里創造好萊塢羅曼蒂克故事的美夢。漸漸地，她與伍迪接近起來了。

1990年1月某個傍晚，攝影記者多米尼克·康德在看尼斯隊比賽時，發現伍迪與宋漪親親熱熱拉著手在看球，他偷拍了這張照片；后來他發現這兩人直到終場仍然親親熱熱地拉著手，于是又悄悄拍了幾張照。一周后，一位尼克斯球迷看見伍迪在摸宋漪的頭發并吻她的頭頸。這些事都給小報捅出去了。米婭前去責問伍迪，他都用話搪塞過去了，比如他說，是人群太擠，他才拉宋漪的手。

然而，伍迪的興趣還不止于此。1992年8月5日，米婭所住地區檢察官法蘭克·馬克接到報告：米婭的10歲養女黛蘭控告伍迪對她進行性侵犯。

當伍迪的新片《丈夫和妻子們》放映時——伍迪與米婭分別扮演男女主角——劇中米婭質問劇中伍迪為何對她不忠，觀眾們爆發出一陣嘲笑。結果他不敢按計劃為片子大規模促銷。

當伍迪其他一些著名影片《曼哈頓謀殺秘密》等上映時，報紙評論說：“這些片中大男與小女戀情的事，實際上都是有失他本人性經歷的折射。”

伍迪拍的《安妮·霍爾》一片里，四十幾歲的男主角與一高中學生戀上了。結果，拍完電影，41歲的伍迪同演高中生的17歲黑發美麗姑娘史塔茜戀上了。。史塔茜生在歐洲長在紐約，還從未有過男友，因此公眾認為她又成了伍迪的一個新的“性工具”。

當米婭發現了伍迪房中的宋漪裸照時，他進一步同宋漪發展了關系。

當然，，伍迪告訴宋漪，為了法律上的原因，她不能公開住在他家里。

然而，在伍迪面前，她可并不像米婭在漢城收養她時那樣軟弱，她已從一個滿身惡臭滿頭蚤子的街頭棄兒，成了一個百萬富翁超級明星的情人；她的支配欲與虛榮心大大膨脹起來，當她與伍迪臂挽臂出現在曼迪遜林蔭大道上時，她老是帶著家庭主婦式的得意的微笑。

有些人妒忌宋漪，因為她得以同一個名人共枕，但是代價也很大。她不得不做一個論年齡可以做自己祖父的人的小情人。

1997年12月24日，伍迪與米婭生的兒子撒切爾16歲生日后5天，他采取了一個永遠向兒子關上門的措施：同后者的“姐姐”宋漪正式舉行婚禮，不久生下了他們的寶寶……

丑事傳開，他的電影觀眾正在日益減少，很多老搭檔都不愿與他合作。

心力交瘁、收入日減。最難以忍受的是：感情豐富的伍迪被堵住了好多感情通道；于是他設法自行彌補，以繼續滿足“心的需要”與“性的需要”。這時，只有一個人能滿足他了，那便是宋漪。不算太聰明也不算太漂亮的宋漪成了他困境中的小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