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孫光 攝影/老蘭
與何政軍的緣是,他在國慶獻禮片《國歌》中飾演男一號田漢,我提寫“國歌”二字。何政軍的臉貼到哪里,我的“國歌”也就跟到哪里,形影不分。因了這個緣。故答應畫刊之邀,代表雜志社前去采訪何政軍。
兩次長談,前后足有12個小時。對于一個特忙的影星來說應該算是夠平易的了吧,玩笑講,何的態(tài)度那是絕對端正,接受采訪也絕對配合,但當我提筆寫時,仍然覺得我還是要再感覺感覺他。大凡斷不清的事就只剩了感覺了,何政軍是需要感覺的,不是他自我感覺,而是做采訪人的我需要去感覺他。感覺這東西有意思,也很神秘,干什么都離不開感覺,采訪時讀懂對象,需要感覺,提筆時撰寫對象也要去感覺,按說采訪時談了不少,但我還是不知道怎么去寫他,感覺挺難的。
何政軍是位思維辯證,生活真實,演技原本的影星。
第一回合下來,我竟弄不清何政軍是個什么樣的人,不知是我在這方面“低能”,還是他太中庸,一時間腦子里來來回就一句歌詞:說也說不清楚……
直來直去,再次見面,把這種感覺告訴何政軍,你聽聽何政軍怎么回答:“難怪,我自己都弄不清我是什么東西。”對于家鄉(xiāng)的概念,何政軍感覺很模糊,生在四川,長在河北,上學到北京,工作在上海,還有為了事業(yè)、生活、金錢的動力曾遠渡法國。可謂是闖蕩江湖,容南方的精明、干練,北方豪爽、大氣與一身,倜儻風流中透著深沉。
初見何政軍,眼前的他和想象中以及影視中的他不太一樣,火紅的休閑服襯出逼人的英氣,漂亮、灑脫,但又隱感表層之中有著精明,謹慎,懷疑一切的神情。想必他一定是智者,要么怎么能有如此的具有審視判斷一切的神態(tài)。
何政軍喝酒的動作與眾不同,背手,躬腰,用口與酒對話,幾乎每一杯的前一兩口,總是節(jié)省著手的勞累。不怪何政軍自言,不想活的太累。在上中央戲劇學院那會,何政軍發(fā)現(xiàn)自己滿能喝酒的,酒量都是一斤以上。何政軍還特喜歡吃烤肉,這一點真的與我愛好相同,感覺滿愉快的。
話題之中我問及與港臺影星合作,是否對你的演技有所借薦,感受的地方,何政軍曰:“我感覺他們在借薦我,港臺拍片沒意思,演員完全是機器”坦城,自信中不乏幽默。
那天,乘著西影接演員的專車去外景地的路上,時不時聽到后排何政軍與孔維兩位悄悄的對話,“你就不考慮,我這樣和你下去總不是辦法,咱倆都三年了。”“沒辦法。”“難道說你還懷疑我的感情嗎?馬上結婚都可以……”嗯,怎么回事?“吃桔子”司機對著身后人說著,“肯詞呢”。媽媽的,原來是水中橋,弄的我都滿難為情的。
相認何政軍,應該是始于他表演的電視劇《兒女情長》中出租司機的表演。之后又看到一些他演的影視片,感覺劇中的何政軍常是,被情所累的人物,而且總還得不到情愛挺“窩囊”的角度,何政軍說男人“窩囊”是因為有了選擇。感覺滿有哲理的。何政軍常說,演員是世界上最被動的角色,只有被選擇而很少有選擇的機會。不選擇,坦然面對選擇,,用心,似水一樣透析生活、理解生活,不恰恰是一個演員內功的修練嗎?不給自己定型,隨時等待各種角色,一觸激發(fā),《國歌》中的田漢不就是例證嗎?
戲外的何政軍感覺又有所不同,
談及西安,何政軍已有了三次拍片的專程,《大空戰(zhàn)》、《大隧道》還有這回千禧之年身在西安趕拍20集電視連續(xù)劇劇|《口紅》,感覺他已快成了半個西安人。
眼看快要過年了,何政軍越發(fā)的想家,如果你看到他在西安城墻之上與上海的兩歲女兒在手機中對話的表情“你姓啥”就知道何政軍和愛人、孩子小三口幸福的幸福了。
有人說,女兒愛她爸,兒子愛他媽,我忽然又感覺在一個妻子愛丈夫,女兒愛父親的兩個女人世界的幸福家中,男人何政軍是不是也得常常選擇選擇“窩囊”?
何政軍,標致英俊的演員。標致英俊曾使唐國強一度陷入尷尬,在今天銀幕形象風行苦、丑、侃和滄桑之時,何政軍會大紅大紫嗎?采訪何政軍筆者聽到兩種對比強烈的說法,一日,何政軍是位非常優(yōu)秀的演員,早就該好好做一做了,現(xiàn)在不做,日后怕不容易有機會了。二日,何政軍的形象太完美了,角色適應范圍相對不寬,前面不是有個唐國強嗎?數(shù)數(shù)正火的葛優(yōu)、馮小剛、李保田、潘長江……,還有去年金雞百花獎得主,滕汝俊、趙本山、沒有一個是相貌堂堂之人,寫罷前文總覺不滿,擱筆數(shù)日,驀然回想時,何政軍總似一團濃濃強烈的色彩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濃墨重彩何政軍,意從筆中輕輕滑出,與心相呼應,妙!好一幅色彩華麗,淀積的墨色中隱藏著深深的內涵。
這就是何政軍厚實與華麗的結晶,政軍沒錯,大膽往前走,無限風光在眼前!